手上有刺疼传来,华昙低头看向自己的手。
汗!不是吧,这钥匙被陌沧收着了啊,是怎么跑她手上?
“陌沧,说出来也许你不信,但真是这钥匙它自个儿跑来的,你镜子呢,快给木钥匙照照。”华昙把手伸向陌沧。
手上的绷带被浸出的血染红,在绷带上方,一把木钥匙黏着绷带。
她能感觉到,木钥匙在不断往下压,连带着伤口和绷带都黏在一起。
陌沧轻笑着凑近华昙,以便她能看清他笑得有多欢快,唇微启,吐出两个让华昙想揍他一顿的字:
“求我。”
这表情好欠,她能一巴掌给他呼过去么。
“算了,我还是自己割开它。”华昙说着,将短刀换个手,然后割向绷带。
“哎~等等,你急什么,我先找找我那镜子。”陌沧叫住华昙。
华昙的一打岔,阿输烨眼神微深看着华昙手,准确的说,是华昙绷带上木钥匙。
这把木钥匙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奇怪感觉。
移开眼看向陌沧,道:“我答应你,用一截婆罗树枝来换他,婆罗树终归是我国圣树,还需隔些时日才可运到济国,请陌祭司给我些时间。”
“呵呵~我可以等,那此事就待婆罗树枝运来后再谈。”陌沧敷衍应了阿输烨的话,他手执八卦镜,把注意放在华昙手上。
这把木钥匙对华昙的血有反应,他得用点特殊法子封住它。
阿输烨心中有怒气升腾,陌沧可以等,可他不能等。
“陌祭司,我直说了吧,他,我是抓定了,就今天,就现在,我是定要带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