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先生没事就好,我正要去黑石山寻你,所幸华先生回来了。”顾彦心头微松,脸上的笑明朗而放松。
华昙明了,回以轻轻一笑。
原是如此,顾彦真是热心肠的人。
“有一事与华先生说,南荣太守正在苑中等着华先生的消息,不过,我看华先生受了伤,还是身子要紧些,去见南荣太守的时间就往后推推。
苑中早早的请有医者候着,华先生且随我去包扎伤口。”顾彦眼中含着担忧,语气微缓。
就着他的方位看去,也能看到华先生侧放的手有外翻血肉和干涸血块,想是伤口不浅。
华昙轻摇头,这是顾彦的好意,她却不能受着。
因为手伤对她影响不大,倒是身体失去的血有些多,头又开始眩晕。
她笑笑,婉拒道:
“劳你费心,这点伤对我来说无大碍,我回房自己上点药休息一会儿就行。”
顾彦眉头微皱,继而松开。
华先生比他年长得多,对于身体,华先生心头想是有数的。
看向华昙,道:“那好,我送华先生回房。”
房中
华昙服下药半趟在床榻,微偏头,眼中含笑的看着坐床沿给她包扎伤口的人儿。
执意要给她包扎,又看着她的伤口无从下手,这略显呆萌的样子,看得她直想笑。
拿着棉纱布对着华昙的手比了比,再比了比。
然后将一角按在手背,轻拉棉纱布条覆上伤口,慢慢裹一圈。
“疼吗?要不要再轻点?”华玖柔声问着。
看华玖低头认真包扎伤口的样子,华昙慵懒的回他:
“不疼,尽管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