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难怪他一直叫她小野猫，原来他一直都当她是一只宠物，就算她怎么折堕，她都不会堕落到做人家的玩宠的地步，素银笑了，笑得就连眼泪都飙出来了。

“你笑什么？不准笑。”她虽然在笑，笑得连眼泪都露出来了，但是她的眼睛里一点笑意都没有，仿佛只是在耻笑他刚刚说的话。

让他忍不住失去了冷静地捏着她的肩膀，想要阻止她再继续笑下去，她的笑声让他感到刺耳极了。

“夜大人，难不成我连笑的权利都没有？”素银笑了好半响，然后才伸手轻轻地拭去脸上因为大笑而流出来的眼泪，她抬起头挑衅似地望着他铁青的脸庞。

“你是我的宠物，我叫你笑，你就得笑，我叫你哭，你就得哭，你没有自主选择的权利。”瞅着她充满了挑衅的眼神，夜未寒伸手钳住她的下颚，用力地抬起，阴狠盯着她。

“好啊，那么主人，你是想要我笑还是想要我哭呢？虽然我不是专业的演员，不过这点小情并不能难倒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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