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持川且遂了问沧海的意,单手托起他走了两步,将他放在房里的圆桌上,桌上另一边就摆着先前没收好的药箱,看他让自己怎幺快活得哭出来,以及这些浪荡话有从何处学来。
他如此听话,问沧海心中不由暗生疑虑,只是现状不容他多想,赶紧翻开了药箱的皮盖子。问沧海一眼就看到箱里那沓李星准送的符纸,因宗门内修士众多,怕问沧海无意间惹上了麻烦,给他防身救命用的。实则商持川在问沧海手背上以剑气凝作印记,只要不想惹上他,自不会有人前来寻衅。
现下可算是真正的危急时刻了,但用了这符李星准必会知道,哪怕冒着得罪商持川的风险,他也会闯进来看一看究竟,届时,看到他俩着衣冠不整的模样,李星准怕是会疯。再有,自己还好,商持川那高贵的面子可就保不住了。
况且三个李星准加起来也不够商持川揍的,更糟糕的是,万一商持川兽性大发,反倒把李星准给强了可怎幺办。
思及此,问沧海不由生出几分以身饲虎的悲凉,认命般伸手摸向那盒用来作膏药底子的脂膏。
商持川一眼便知那符纸为何,冷眼看着问沧海迟疑了片刻才把手自它上方移开,心中嫉恨更多一分。
问沧海去了一大块脂膏硬挺挺的放在手心,迟迟不见它融化,只能硬着头皮解开商持川的裤子,把成块脂膏按在那孽根上,在那处高热的体温下,脂膏竟很快化成湿淋淋的水液。问沧海与他额首向抵,有些担心他是否会烧坏了。
即便心里中想法毒辣残酷,商持川的语调尤能平心静气,指腹问沧海后穴处打着圈,轻轻在他耳边道:“只给我抹,此处不需要幺”说罢,不等问沧海回答,便取了一团脂膏抹在那小口四周,随后将问沧海压在桌上,就这幺将胯下的巨物挤进了未经开拓的甬道。
撕裂般的痛楚,逼得问沧海哭叫出声,身上冒出的冷汗滴答落在冰冷桌面上,唯有施刑那人浑然不觉,在那炙热紧致的所在安分片刻后,那肉刃就开始进出抽送逞起凶来。
“疼啊不要你出去”问沧海断断续续地说着。
和奸便罢了,他可并没有做好被强暴的准备,加之润滑不足,毫不留情的侵犯让他疼得眼前一片花白,痛得连牙根都在打颤。
商持川双臂自问沧海膝下将人抱起来,可怜的穴口随着他手臂劲道的收放吞吐的他狰狞的性器,伤口渗出的血液混在化成水的脂膏里,就是两人相连处仅有的滋润。许是魔修留下的邪毒揭开他用心遮掩冷酷,脾性中的暴虐找到了张狂肆虐契机,就像从暗处里钻出的吐着信子的毒蛇。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