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白坐在他面前,揉了揉酸酸的鼻子,感动得一塌糊涂:“你明天要是敢把今天说的话忘了,你就完蛋了!”
谢随将项链戴在了她纤长的脖颈上,然后低头吻住了她的肩膀,说出了这辈子都不可能好意思说得出口的rou麻情话——
“宝贝,老子爱你。”
……
第二天,谢随在寂白起居室的沙发上醒过来,身上搭着一条薄薄的毛毯,而女孩已经不见踪影了。
他揉了揉略微有些疼的太阳xué,走到落地窗边,打开了密闭的窗帘。
阳光一瞬间倾泻而入,照在他疲惫的脸上。
发生了什么,为毛睡这里?
这时候,寂白的小助理敲门走进来,端着早餐餐盘,微笑着对谢随说:“先生睡好了么,白总特意叮嘱了不要打扰您,让您睡到自然醒。”
“她人呢?”
“白总正在开早会,先生您先吃早餐,待会儿...哎。”
她话音未落,谢随已经走出了起居室。
办公室里,不少年轻的女孩们望着谢随,嘴角浮起了促狭的笑意。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在公司都传遍了,这位高冷的男人怎么抱着白总一口一个宝贝,亲得停不下来嘴。
谢随脸颊泛起不自然的cháo红,轻咳了一声,匆匆朝着会议室的方向走去。
会议室是透明全玻璃格挡,谢随站在玻璃前,望向长桌对面的女孩。
她穿着小西装白衬衫搭配一字裙,长发扎成利落的马尾,清新又干练。
她单手撑着桌边,似乎正在讲着什么,员工们认真聆听,时而用笔在本子上记录着。
寂白抬头望了谢随一眼,嘴角扬起微笑,手有意地抚了抚xiōng前佩戴的项链串成的戒指。
谢随立刻将手伸进包里摸了摸,脸上浮现诧异之sè。
不是吧!
会议结束后,所有人自觉地离开会议室,只留了寂白和谢随两人。
她故意扯了扯白衬衣,将衣领开到最低,钻戒微蓝的光芒在她xiōng缝的位置,若隐若现。
她挑眉睨着谢随。
谢随挪到她身后,手从她侧颈间落下来,把玩着她xiōng前的项链,不确定地问——
“老子没跟你求婚吧?”
他试探性地问完这话,寂白一脚踹他膝盖上,生气地瞪他:“就知道,你这家伙醒来会翻脸不认!”
谢随坐到她面前的桌前,把玩着她脖颈间的项链:“不是不认,这他妈也太草率了。”
他花高价拍下这枚戒指,正在准备着筹备一场出其不意的盛大求婚仪式,把女孩感动得眼泪汪汪的,哪能这么草率就...
“我记不太清楚了。”谢随忐忑地看着女孩:“我昨天...说了什么吗?”
寂白早就料到这死狗男人醒来之后会忘得jīng光,她摸出手机:“我录了视频,就是为了防止某人耍赖皮。”
谢随眉头拧了拧,接过她的手机。
手机里记录了谢随醉酒后的shametime,视频画面里他捧着寂白的脸一顿狂亲,喊着心肝宝贝老子爱死你...
要多rou麻有多rou麻。
女孩的脸蛋被他揉得绯红不已,都快变形了,艰难地举着手机说:“谢随,看看你喝醉酒的死狗德行!”
谢随脸sè顷刻间垮了下去,他坚决不承认画面里那个轻浮的神经病就是他自己。
婚,是误打误撞地求了,谢随也绝无反悔之理。
寂白倒是对这场求婚很满意的,虽然缺少了盛大的仪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