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李华顿时羞红了脸,老爹是咋的了?电话里问了一次,这会儿又问,旁边还有这么多人儿呢,难不成真把裤子脱了瞧?
小丁丁挨了一脚是不假,可,大伙儿都知道,只要不是蛋蛋碎了,bàng子断了,痛一会儿也就算了,今儿主要咽不下这口恶气!
想我华哥在柳河乡,从小学一直横到初毕业,在庆元县读高都没怵过几人儿,如今大学归来,放个野炮都能如此不顺,小丁丁挨了打,事关颜面,如何能轻易揭过?
哎呀,爸,那小子,都是那小子挡住了我的去路不说,还给我一顿bào扁,说什么‘儿子乌龟爹混蛋’,爸,你这脸还要不要啊?快弄死那杂种啊!拽着老爹,李华一个劲儿哭诉,活像个娘们儿似得,一般人还真看不出来是个男的。
高尔夫里的龙根笑了笑,没想到这狗日的还真有点儿能耐,不足二十分钟,就来人儿了,足足出动了两辆捷达警车,并由方正亲自带头,可见袁红所言不虚,这个李大宝在柳河乡还算个人物!
哎呀,现在可怎么办啊?看吧,都怪你,让你走,你不走,这下好了吧!袁红急的跺脚,一头黑线,眼眶红彤彤的,都快哭了。
龙根摆摆手,道:放心吧,今儿要不把李大宝收拾住咯,龙爷爷自个儿把裤裆这玩意儿割了喂狗!
别,别介,割它干啥?袁红又急眼了。
心里盘算着,大不了给点儿钱,哪怕把车子卖了,也得把这事儿给平了不是。李大宝不是善茬,咱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又何苦赌气,非得跟人干一仗呢,还得把裤裆那玩意儿搭上,脑子没病吧。
放心吧,这事儿妥妥的。龙根淡淡笑了笑,压根儿没瞧出半点儿担忧害怕之sè。
袁红张张嘴,有些纳闷儿,臭小子是啥人啊,派出所的人都出动了,还没事儿呢?李大宝多有钱的人啊,拿钱砸也能把你砸死咯!
哎,听天由命吧!实在不行,老娘一脚油门儿,把你们这些狗日的全都撞下山去!最毒妇人心,袁红心里已经做好了最坏打算,不知不觉挪到了驾驶位上。全身戒备,时刻准备着冲过去,来个一了百了,反正吃过大bàng子了,死而无憾了。大不了二十年后,又是一个sāo婆娘!
龙根要知道袁红有这想法,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迈着步子,燃起一支烟,缓缓走了过去。
这会儿方正还没来看见自己呢,抿嘴憋着笑,盯着旁边俩父子,太有意思了。这老爹当的,见面第一句:儿子,你jījī还好不?你他妈怎么不说,儿子你jījī还在不?
方所长,小儿无故被人欺凌,踢在命根子之上,又无故阻断交通,这等恶人,你看着办吧。从儿子的话里,李大宝听出了七七八八,儿子那玩意儿还在呢,虚惊一场!
不过,既然闹到了这个份儿上,自然不会不了了之,先不说方正回头得问自己要好处费,自己也咽不下这口恶气啊,他nǎinǎi的,老子一个月就硬那么一回,我容易吗我,被一个电话吓软了,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是啊,方叔叔,你看看,臭小子太过分了,脚印都还在呢。李华挺了挺裤裆,果然,牛仔裤裆,好大一个脚印儿,正大象鼻藏身之所!
的确是一招断子绝孙脚啊!
李华红着脸,接着道:仗着开了辆崭新高尔夫,无法无天了还,挡着路,还有理了?方叔叔,你快抓啊,抓住那个混蛋呜呜
嗯?崭新高尔夫?方正心里突突直跳,次奥,难道是那个混蛋?
柳河乡就巴掌大块地儿,街头一个响pì,街尾都能听见,穷乡僻壤,能有多少车?高尔夫,自己不刚刚送出去一辆崭新高尔夫吗?
哟呵,方所长,办案呢,还是道路清障呢,啧啧啧,出动两辆捷达警车,难道哪儿出了命案不成?龙根笑呵呵说道,吐了一口烟。
这是方正最不想听到的声音,跟哀乐似得。妈的,冤家路窄,还是老子出门没看黄历啊,怎么到哪儿都能遇见这王八犊子?
方叔叔,就是他,就这小子,目无人,还说什么警察来了又能怎么滴?根本没把你放在眼里啊。快,快抓了他,铐起来拖回去枪毙了。一旁的李华见龙根居然走了过来,冷笑连连。
小样儿,跟爷斗,你还嫩着呢!不知道柳河华少咋来的吧?土包子,有辆高尔夫了不起啊?哼!
来啊,方所长,来,把我抓起来,回去吊着揍。龙根笑了,叼着烟,伸出双手,相当的配合工作。
借方正一百个胆儿也不敢拷自己,除非这身制服皮不想穿了!
咕噜龙方正咽了咽口水儿,不自觉的打了个寒战,正准备打个招呼呢。却被一旁的李华抢了过去。
方叔叔,看啊看啊,臭小子多嚣张,抓起来,弄死他,无法无天了还!欠扁嘛不是,我非得
啪!
突然眼前一黑,紧跟着到处冒星星,李华惊愕的捂着脸,愣愣的盯着方正,半天说不出来话了!
方所长,你这是为何,打我儿子干什么?李大宝yīn沉道,颇为不满。
以李大宝的眼里,自然看的出,二人认识,而且关系应该不错。只是,为什么要打我的儿子啊?我儿子jījī都差点儿没了,还打?当爹的自然要出来说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