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往玉背后一绕,罩子一解开,两只大白鸽振翅欲飞,白皙大nǎi珠圆玉润,翘挺而饱满,挂在xiōng前居然只下垂了一点点,远远望去,好似两只大白瓷碗倒扣上去似得,顶端镶嵌了两颗红润小点儿。
好肥好大的兔子啊!龙根赞了一句,眼里都快瞪出火光了,大手情不自禁抓了去。
嗯哼,嗯嗯许晴娇躯一颤,酥酥麻麻的,乳尖儿触电了似得,一股麻麻痒的感觉,迷醉的丹凤眼儿一眨,小龙,舒服不?
龙根连连点头,俩眼光顾着看两只大白鸽了,大白鸽肥肥胖胖的,都长圆了,一摸,软绵绵,热乎乎的,跟棉花球似得。好大啊,许老师,你这nǎi子也够吓人的啊啧啧啧,葡萄珠子还嫩的呢。吧嗒吧嗒咂咂嘴,龙根有些控制不住了。
咯咯,那你想吃不啊?握着大bàng子,许晴咯咯笑道,腮帮红彤彤的,眉毛轻轻一挑,说不出的抚媚。
龙根点点头,使劲儿揉了两下nǎi子,却皱起了眉头,吃倒是想吃,可你这里面没nǎi啊,挤了半点儿,口水儿都没有,哪儿来的nǎi水啊,你看,你看,都挤扁了,还没动静儿呢?
说着,龙根故意用力揉捏着饱满xiōng脯,两个手指头夹着nǎi头子使劲儿一捏。
啊嗯哼许晴眉头一皱,闭上眼,喉咙出一声沉闷的低咛。
小龙,嗯哼,快,快吃吧,有nǎi,有nǎi呢,你使劲儿吸吧啊没觉得疼,反倒觉得无爽快。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话也不完全正确,许晴的处境就像啥呢,就像结婚一个月的婆娘,被男人破了身,哈嗤哈嗤日了一个多月,得,一个月之后,男人口吐白沫挂了,自己活活守了两年的寡!
一遇见黑sè大蛇,擎天巨柱,身子都软了几分,紧身牛仔裤,死死勒着裤裆,里面包满了水,cháo热而粘稠的液体。
敏感的小点儿被人一撮弄,好似干柴遇着烈火,呼呼啦啦燃了起来。
啊快吃,快吃啊,嗯哼,嗯嗯嘶啊
一把搂过小龙的脑袋儿,往xiōng前按去,仰着脖子呻吟起来。
吧嗒吧嗒
你说吃就吃呗,没nǎi水儿就没nǎi水儿吧,全当找找吃nǎi的感觉了。
龙根想得开,两手抓着肥胖大白鸽,相互一挤,一道深不见底的鸿沟现了出来,沟壑深不见底,两团白花花的嫩肉轻轻颤了颤,龙根大呼一声,整个脑袋儿埋进了鸿沟,吧嗒吧嗒咀了起来!
滑腻的舌尖儿贴了上去,猛地一吸。
嗯哼许晴舔了舔干涸嘴chún,鼻腔出重重的闷哼之声,身子骤然一软,向后倒去。
龙根顺势而为,光明正大的趴在了完美酮体上,死死抓着两团如白面似得大nǎi子,连搓带揉,舌尖儿一卷,紫葡萄钻进了嘴里。
乳尖儿硬而圆润,牙齿轻轻一咬,跟橡胶似得,软软弹弹,颇有韧性。咬住乳尖儿,舌头立马顶了上去,一舔一吸,砸吧得啪啪直响,nǎi子边缘滑出一丝口水儿。
吧嗒吧嗒
许晴禁闭眼眸,弯弯睫毛轻轻颤抖,突然小嘴儿一张,啊嗯哼啊脖子一扬,婉转的低咛声充斥在小房间里。
啊啊别,别咬nǎi头子啊,嗯哼,好疼啊嗯哼
酥xiōng颤抖,许晴微微动了动身子,有些不适应。
谁让你nǎi子里没nǎi啊,没nǎi只能吃肉了呗!龙根白眼一翻,说完又趴了上去,抓着nǎi子一阵蹂躏。
白皙大nǎi出惨痛的声响,时而圆,时而扁,往拢一挤,变成了两只大白兔,小眼睛还眨啊眨的,沾了口水儿,水汪汪的。
嗯哼,小龙,别,别吃了,啊痒,痒呢恩啊啊
依依不舍的松开手,瞪了瞪眼,没好气道:nǎi也不给吃,不给摸的。骗人说有nǎi,卯足了劲儿的吸也没半点儿nǎi水啊?
哼,人民教师就知道骗人!龙根撇过脸,是真生气了。裤裆大bàng子却任由许晴抓在手里,同时运气给大象鼻,大bàng子顿时一股一胀,意欲挣开许晴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