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饭店,沈宏一口老血喷出,一脸横肉顿时无惨白,望着大步上楼的龙根,牙缝儿里蹦跶出三字儿——小杂种!
太欺负人了,太欺负人了,吃喝完了就算了,完了还带走,最后还说天天都来吃!当老子bào户呢!妈的!沈宏欲哭无泪,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
实话说,这些年倒也赚了不少钱,一两桌饭菜也不算啥大事儿,关键这王八蛋说话太不靠谱了,人都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这王八蛋却没这样的觉悟,吃了你的喝了你的,不寒碜你就算客气了!
妈的,哪儿去找这么厚脸皮的混蛋啊?骂了一句,沈宏一弯腰上了车。
老板,要不找俩人把这王八蛋给做了?省得给您添堵!司机是个三十岁的jīng瘦汉子,皮肤黝黑油亮,一双眼睛泛着冷漠。
沈宏眼珠子一瞪,不想死你就尽管寻他的麻烦去吧!
司机噤若寒蝉,驱车离开。
烧公jī作为柳河乡最好的一家餐馆不是没有道理的,以前龙根是不知道,原来二楼才是有钱人吃饭的地方。
十来平的包间,电视空tiáo一应俱全,旁边摆着鱼缸,里面放了几只观赏王八,两只小王八正交配,为子孙后代努力奋斗。
看啥呢,小龙。小红凑了过来,一脸灿烂笑容。
指了指鱼缸,盯着小红傲人xiōng脯,领子里两团颤巍巍,俩大片嫩肉挤出一道深不见底的鸿沟!
没看啥,我在思考人类的未来,难道都是这么撅着pì股,抖索两下来的么?
啊?小红愣了愣,瞅着浴缸里两只王八裹在一起,俏脸一红,小龙,你咋这么坏呢?
嘿嘿笑了笑没说啥。坐在上,意有所指的看着四个婆娘,鲜花环绕,香味四溢,感觉跟皇帝似得,颇有成就感!
从兜里摸出一支烟点着,深深嘬了一口,逐一扫过四人xiōng脯,最后落在了旁边小红的nǎi子上,肥而不溢,白如面粉,嫩如璞玉,深深藏于粉红罩子,硬生生勒出一道不小的沟壑,微微一颤,令人深陷其,欲罢不能!
好nǎi!当真是绝世好nǎi啊!
想来也是,没点儿金刚钻哪敢做瓷器活儿啊?柳河乡堂堂第一名妓者,没点儿本钱能行?
小龙,你干啥呢?咋,咋看人家咪咪呢。饶是小红职业这般,却也受不了龙根直勾勾赤裸裸的眼神儿。
龙根眨了眨眼,坏坏笑道:看你咪咪算啥?来,给我摸摸。
呸!小sè狼!一瞪眼,小红躲了过去。心里乐开了花,四个婆娘,为啥不摸其他三个,偏偏要摸自己呢?这就是对自己最大的肯定啊!
女人,在大bàng子面前总是自私的。尤其是这么一根儿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绝世大杀器!
小龙,你挺厉害啊,什么沈老板,天庙乡的流氓收拾的服服帖帖,你说你咋这么厉害呢?黄娟嬉笑道。
一想到沈宏离开时的苦bī样,就忍不住笑。以前别说见过了,听也没听过谁能把沈宏收拾成这样啊?
是啊,小祖宗,你跟方正啥关系啊?他是你叫来的吧?杨婷也甚是好。
记得,第一次见面,小混蛋一身粗布麻衣,傻不拉唧十足的乡巴佬样儿,现在居然跟派出所的人都那么熟。连方正都跟着勾肩搭背的,这小子谁啊?柳河乡貌似没这么大人物啊?
估计是我魅力大呗,连男人都让我给征服了。龙根没说何静的事儿,扯了句没营养的话。
切!
怎么可能啊?
吹牛!
黄娟、杨婷吃了点儿,唠了两句,留下龙根电话就走了,家里还有店面呢,杨婷倒是没啥,反正男人大半个月才回来一次;黄娟不行,王二牛每天送完货准时回家。可不能露出啥破绽来!
走吧,走吧,咱们接着吃啊
剩下俩婆娘,锁上门,一手搂一个,空tiáo就是好,不怕冷,光膀子都觉得热。一手伸进小红罩子里,捏着小樱桃珠子;一手兜着小青圆巧的pì股蛋子,顺着pì股缝儿一阵划拉,磨得牛仔裤滋滋的响。
来,把那牛鞭酒给我倒一杯,龙爷爷一会儿让你们好好爽爽。
咯咯,好嘞小红媚眼儿眨动,动作麻利得很,端茶倒酒夹菜的,跟亲女儿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