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香莲家的日子并不好过,老哥陈天明以往虽有一些照料,却显得微不足道,就给了两亩机动地。
一个婆娘家,再能干也裤裆也长不出个jī巴来,没那根儿筋骨囊能撑起多大一片天?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苦日子,折腾的陈香莲也就xiōng前挂着两坨肉了,pì股蛋子还算不错。也难怪陈可初没毕业就去镇上奔波,最后不得不坐台养家糊口。
唉,都穷成啥样儿了!龙根叹息一声,伸手塞了一颗葡萄,心里却是盘算开来。把人娘俩都日了,好歹也算半个女人了,得想个办法弥补一下才成!
抬腿进了厨房,陈香莲正忙活着午饭,家境贫寒自然没啥好酒好菜的,拉开柜子,就剩几个jī蛋了。陈香莲想也没想拿了出来,打烂搁碗里。
小龙,你咋进来了?去屋里坐会儿吧,饭马上就好了。见龙根进来,陈香莲说了一句。
陈香莲不傻,天天盼着人家大bàng子,今儿给送上门来日,不给人吃好点儿咋成?这就好,乡下人请人干活一样,不算工钱,总得给人吃点儿好吃的吧。再说了,那可是床上运动,多伤身体,不好好休息怎么行?
没事儿,我就看看。龙根摇摇头,双手背在身后四处看了看,眉头皱得更厉害了。
婶儿,日子不好过是不?
陈香莲身子一颤,鼻子一酸,泪花险些滚了下来,幽幽叹息一声,这才慢慢说道。
唉,不好过也得过啊,小可都快二十岁了,还没结婚呢。再说了,乡下婆娘不忙活吃啥喝啥?不给自己存点儿零碎钱,以后老了可咋整?你养我啊。陈香莲自嘲的笑了笑,尽是苦sè。
日了你,自然要对你负责嘛。捻起一根儿翠黄瓜,咔嘣一口咬了下去,甘甜无,脆嫩的很。
乡下人吃的东西,都讲究一个绿sè生态,起那些农药喂到的蔬果不知好了多少倍。干嚼了两口,龙根突然问道。
婶儿,这根儿黄瓜没抱你吧?
啊?陈香莲一脸惊异,回头瞧见龙根一眼坏笑,瞪着自己下面猛瞧,顿时明白过来,臭小子,说啥呢?怒嗔一声,老脸一红。
嘿嘿。
龙根坏笑两声,咬着黄瓜又啃了两口,又说道:婶儿,我记得你以前读过书的对不?打算盘啥的应该会的吧。
嗯?陈香莲又是一愣,问这个干啥?那都好些年的事儿了,书本都忘了。不过打算盘,算个小账还行。
咋的了,你要结婚了让我给你写礼?陈香莲问了句。
没有,结啥婚啊,不结婚每天照样日婆娘,结了婚反倒不自在,再日两年再说了。龙根一脸的无所谓,我就问问你对村上会计感兴趣不,现在村上还空缺着呢。钱不多,可天天扛着锄头刨地要轻松得多,日了你,我也给你一点儿福利,你看咋样?龙根望向陈香莲。
这事儿龙根老早就想过,原先打算让田翠芬儿或者杨英做会计的,可仔细一琢磨,陈香莲家里贫苦,苗红至少还有两个儿子不是。这才把名额留给了陈香莲。
至于田翠芬,杨英,等以后自己把王八池子弄好了之后,工作岗位多的很,咋都能安排了。
陈香莲停了下来,身子颤了颤,愣愣的看着龙根,眼圈儿泛了红,鼻子一抽一抽的,眼看就要落泪了。
唉,婶儿你咋的了?我可没欺负你啊,你哭个啥?龙根顿时懵了,这说着说着,咋还哭起来了呢,自己没说对?
不,小龙,我以为你就是想日我而已,没想到你想的这么周全,知道心疼你婶儿。唉,说起来,我那大哥都没这么疼过我啊,当初怎么就没帮你一把呢。对不起了小龙陈香莲摇头叹息。
原来是这样啊。
龙根摆了摆手,示意没啥。也能理解当初的陈香莲,那时候自己虽然日了她,可毕竟也没顾及她太多,陈天明是她亲哥,不帮自己倒也是人之常情。再说了,就算你不帮忙,老子不也把陈天明给整废了么?
这些倒是没啥,顿了顿,龙根接着说道:这次我去城里,瞧见陈可了。有空你跟她说说,别在城里上班了,城里不好呆,咱们村儿迟早会展起来的,你瞧好吧。
陈可的事儿,龙根不好明说,就怕陈香莲知道了,气得抽过去,那可就闹大了,日子本来就不好过,一家子还顶个荡妇的名头。
她在城里干啥?陈香莲好歹读了点儿书,脑袋瓜子并不笨,这一说也听出了点儿啥,女儿每次回家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也不是没瞧见,问她做什么工作,总是搪塞而过。龙根这一说反倒被把陈香莲的好心给勾了起来。
事关自己女儿,不问不行!
没啥,就是较辛苦而已。龙根打了个哈哈,上前捏着陈香莲pì股蛋子,是有些下垂,手感还在。
宽松的粗布薄裤,洗得都白了,隐隐把内裤勾勒出来,说不诱人,那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