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婆娘态度立马生了改变,原本稀松的睡眼,瞄向龙根裤裆的时候,散出璀璨的光芒,好像见着了金子似得激动。
深入了解?想日就明说,说的那么绉绉的干啥求?龙根瞪了瞪眼,有些不耐烦。
城里婆娘不sāo贱的很吗?咋还婆婆妈妈的,想日还不承认,磕磕巴巴搞球玩意儿啊?
咯咯咯,那婆娘顿时乐了。
一开始还觉得这穷小子就是个软货,乡巴佬。见了大bàng子后,心里痒的难受,就跟猫儿见了鱼似得,还能放它走吗?再看龙根,咋看咋顺眼,壮实的身板儿,跟牦牛似得,还是直接的汉子。
自己就喜欢这种粗bào类型儿的。
大哥,你可真坏。来,进来坐吧。那婆娘扭着pì股蛋子,把龙根迎了进去。
龙根倒也没客气,毫不迟疑的走了进去。
电视里常说城里坑爹的很,走道都有碰瓷儿的,各种骗人的花样儿层出不穷,更多的是sè诱。
通常一个漂亮婆娘,露着xiōng,颠着儿pì股蛋子往你身上靠,悄悄说,借种生娃啥的,等你刚好bàng子掏出来,那婆娘就大喊大叫,啥非礼啊qiángjiān的!旁边立马窜出俩人儿来,问你拿钱私了,要不给就送派出所去了。
可龙根不怕啊,身上就剩两百多块钱了,要抢就拿去呗,多大点儿事儿啊;再说了,一两个人能是自己的对手?
最重要的是,裤裆那玩意儿威武啊,瞧那婆娘一脸饥渴样儿,见到了失散几十年的老母还亲切,能舍得坑自己?
大步迈了进去,一股呛鼻的香味儿扑面而来,屋子不小,一张床,一套真皮沙,沙前还有一套茶几组合。龙根微微愣了愣,外面就一条小巷子,门面儿就更小了,没想到里面布置的还挺奢华。
大哥,坐,我给你倒杯水。那婆娘倒是勤快的很,pì股蛋子扭秧歌似得,一摇一晃的,倒好了水,大哥,你休息一下,我去把门儿给关上。说完,又关门去了。
端着清茶嘬了一口,入口一丝凉意,顿觉神清气爽。四处瞅了瞅,呵,没想到这婆娘床头也放着一个电动男朋友。
怪不得脸sè红得跟涨cháo似得,原来自个儿在屋里抠弄呢。拿着电动男朋友一瞧,上面的水还没干呢。
城里婆娘这是咋的了,咋饥渴成这样了呢?
大哥,你这是干啥,拿那玩意儿瞅啥瞅啊,那婆娘一进门儿就瞅见龙根鼓捣着枕边儿的电动男朋友,微微红了红脸,那个,我给你
行了行了,别叫大哥了。我还老呢,叫啥大哥啊!我叫龙根,你叫啥?龙根有些不耐烦,就脱了裤子上炕干的事儿,整的那磨磨唧唧的,浑身不得劲儿。城里人一点儿都不干脆!
呃?我叫杨婷。杨婷微微愣了愣,那我叫你啥呢?
随便吧。
龙根一脸的无所谓,一pì股做到沙上,伸手招了招,来,这儿来坐。我先摸摸。
杨婷也不扭捏,坐了下来。
刚坐下来,pì股下面多了一只大手,两根儿手指头在下面拱来拱去,对着小缝儿一阵抠弄。顿时不自然起来。
龙根邪邪笑了笑,摸着下巴细细打量起来,这婆娘还真不错,肌肤雪白,一股淡淡的香味儿直往鼻孔里钻,领口里两颗,两团棉花球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盈盈一握的小蛮腰,突兀变大的pì股蛋子。
两腿雪白浑圆大腿紧紧绷着齐小短裙,隐隐能瞧见里面的一抹风采。
嗯哼,别,别抠了,痒,痒呢杨婷渐渐有了反应,腰肢轻轻摆动,pì股蛋子一起一落,躲避着下面那只大手。
手指一点一戳,小缝儿都流水了,热乎乎的,痒酥酥的。
痒?没事儿,我给你挠挠,来,坐怀里来。龙根坏笑着,一把搂起杨婷,直往怀里拽。仗着手劲儿大,抱起杨婷拧到大腿上坐着。
一手搂着后背,一手撩起短裙,粉红sè的小内裤,湿了好大一块儿水渍,一摸还是热的。
哎呀,你瞅你都sāo成啥样了?咋摸了下还趟水儿了呢。心里乐开了花儿,却微微皱起了眉头。
好似救苦救难的菩萨似得,认真道:唉,不遇见龙爷爷我,你可咋整哦。
轻轻抚摸着光洁大腿,洁白无垠,顺着大腿根子,如同蛇一样滑下小缝儿,小溪两片肥厚的撑起一股饱满。
指头顺着正的小缝儿轻轻按了下去,指甲轻轻抠动,滋滋滋的抠了两下,出了一些水,又往里面按了按,接着又抠。
如此反复,不大一会儿,一股热流涌出,手指头已经完全陷阱小缝儿里,滋滋滋响声动人,几滴粘稠的液体,小裤裤边缘滚落而出。
别,别抠了,别抠了,龙根,痒,痒呢啊呜呜呜,里面痒啊啊啊杨婷哪里受得了这般鼓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