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一关,一股淡淡的香味儿直往鼻孔里钻,香味儿一钻进鼻孔里,龙根闻得jīng神一震,这味道太熟悉了。
何,何乡长啊你好,请进,请进。龙根笑呵呵道,前后变化的让何静都有点儿适应不过来!
小混蛋变脸的本事还真不错嘛!
哼,把老娘日了,还想日我仙人是不?可惜都化成了泥土,你还要日么?也不知咋的,一向很有涵养的何静,一见到龙根,嘴里的脏话一串一串儿的溜了出来,啥涵养礼貌不知道死哪儿去了。
龙根傻傻笑了笑,上下打量着何静。啧啧啧,城里的婆娘就是会打扮,明摆着一样的身材,配着一条超短裙,黑sè蕾丝,男人裤裆那玩意儿立马就硬了起来。
妖孽就是妖孽!
嗯,估计自己了一张照片过去,这婆娘就遭不住了吧,嘿嘿,好事儿好事儿
心里jiān笑了两声,二人进了屋子。
何静小心脏突突的跳,望着那张熟悉的床,俏脸儿顿时红了起来。那几个夜晚,就在这张炕上有过自己最美妙的时光,那是前所未有的美妙,舒爽!这辈子,或许只有这傻小子能带给自己这样的快感吧。
不,不是傻小子,他哪里傻啊?分明就是搁扮猪吃虎的混球,还说什么,聪明的女人没人爱!可不是吗?现在终于是离婚了!
咕噜!龙根俩眼放光,往何静软绵绵身子上靠了靠,顺着领口往里瞄,那两颗大香瓜似乎长了一点儿,罩子都快托不住似得往下垂。
领口正挤出一道白sè沟壑!
何乡长,那个,那个你今儿来干啥呢?有啥工作指示啊,难道又niào裤子了?成,我给你抠弄抠弄说着,大手撩起短裙就往里面塞。
黑sè蕾丝触手滑滑的,却也挡不住雪白大腿的温度,挤开紧夹着的大腿,两根手指滑向了小溪洞口外的小沟渠。
沟渠虽小,泉水却是源源不断,抠搜抠搜两下就喷出了热乎乎的水流,黏黏的,滑滑的、
嗯哼,小龙,你,你咋这样呢?让人家好好休息一会儿嘛,嘤咛,别,别抠了,别抠了
小缝儿出了水儿,瞧了瞧闭眼享受的何静,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大bàng子一出,扎进了洞去!
哧溜一股白sè浆糊飞射而出!
啊啊啊
啪啪啪
房间内响起一阵疾风骤雨一般的声音,肉浪声叠合着声,谱响一曲美妙乐章!
呼呼,舒服!捏着白sè大nǎi,龙根邪邪笑了笑。赞了一句。
然而,何静却是一脸茫然,神sè间写满了伤悲。
难道,自己真的也成了一个贱女人了么?
咋的啦?咋还不高兴呢?见何静没啥反应,觉得不对劲儿,龙根问了一句,是不是没吃饱,要不再日一炮?
原以为何静会瞪自己两眼儿,何静却是平静道:
小龙,我离婚了。
啥?离婚了?为啥啊?
龙根吓了一跳,日了两下咋还离婚了呢?想大bàng子也不至于下这么狠的心吧?这以后不是又多了一个包袱?
他在外面养了狐狸jīng,偏偏那狐狸jīng还是我大学同学;而我跟你唉,所以就离婚了,这样或许对谁都好!何静一脸平静。
那,那你今天来是?龙根小心问道。
这个问题很关键,自己日了何静不假,离婚或多或少跟自己有关系,以后让自己负责自己可咋整?有了小芳,有了表婶儿,还有那么多的婆娘,老子究竟该对谁负责啊?
怎么?你怕我找你麻烦?何静笑了笑,摇了摇头,别担心,我不会让你负责的。
龙根愣了愣,裤裆那玩意儿软了下去。突然自责起来。
自己跟那些嫖客有啥区别,日了别人而不能给人一个未来,连承当的勇气都没有,还是男人吗?
你放心,既然日了你,你就是我的婆娘!离了就离了吧,这辈子大bàng子包你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