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根怒吼一声,脚踝一抓,搭在肩膀上,黑黢黢的小缝儿正对着自己,心里突然萌生出一个念头,——要把这水给堵住!
砰砰砰
再也不是噼里啪啦的细微撞击声了,而是擎天之柱猛烈刺入小溪口的蓬勃之声,次次捅入最深处,直达花心深处!
啊啊
田翠芬一阵猛烈的欢呼、呻吟,捂着脑袋儿软了下去,下面的水都给放完了,身体里再也没有了力量。摊在玉米地里,张开嘴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儿
啪龙根一大巴掌扇在pì股边儿上,有些不快。
啊,嗯,田翠芬一声闷哼,说不出的爽,咋了?打我干啥?
龙根没好气道:老子还没到呢?来接着日
粗bào的扳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擎天之柱对那一抹湿滑之地早已轻车熟路,闭着眼睛也能找到!腰板猛地一挺,又给刺了进去!
啊
田翠芬疼痛不止,下面都给日红肿了,自己去了七八回,这大bàng槌硬是没软下来的意思,依然噼里啪啦的干着自己,小溪口扯开了疼。
啊不,小,小龙,别,别日了,我,我遭不住了啊啊啊
龙根可管不了那么多,依然猛烈刺入。刺入带起阵阵水声,啪啪啪,哒哒哒
咕噜
一旁观战许久的吴贵花,越看越心惊胆颤,亲眼看着巨bàng一次又一次的刺入,一次一次凶猛,如同森林里的野兽一样,硬挺挺的绝不低头服输!
果然是龙根,人如其名呐,这战斗力要完全释放出来,还不得把自己活生生的捅死,爽死?妈呀吴贵花小心脏吓的直跳。
可身体某个地方却生了变化,下面那条小缝儿砸的又流出了一捧热乎乎的水珠,把两片面包都给冲开了,粘乎乎的腻手。
嗯哼啊田翠芬求饶不断,脑袋儿一偏,见吴贵花用手抠弄着下面,顿时求道:贵花姐,快,快救救我我,我不行了,遭不住了再日,日,就死了啊啊
龙根闻言嘿嘿坏笑两声,停了下来,拨开杂草从,瞅了瞅那小缝儿。
只见,小龙根硬生生将两片厚厚的面包给挤开,磨的又红又肿,黑黢黢的bàng子上还带着点点红sè血丝。是不能继续整了,这婆娘嫩的慌,一bàng子捅下去就知道没多少经验,不得吴贵花那婆娘,那sāo婆娘日的多了,轻车熟路,适应能力也qiáng。
那你来,我来捅两下。你先休息休息,等会儿接着抱你。你们俩lún番上阵,不整到天黑绝不收兵!话刚说完,龙根一把扯过吴贵花,对着小洞哧溜一声给扎了进去,片刻间又响起了哼哼哈嘿的呻吟。
原本有些干涸的小溪,被捅了三五下,水就出来了,啪嗒啪嗒流个不停,小黑洞再次被巨柱填满,塞的满满当当,无紧实。吴贵花扭动着pì股蹲儿,面对巨bàng冲击迎了上去。
良久复良久
啊嗯哼小龙,快,快我,我,我要到了啊啊啊吴贵花疯狂的扭了起来,饱满酥xiōng一阵颤抖。
紧抓住吴贵花,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攻击,将吴贵花送入云端巅峰,巨bàng抽出,带出一捧飞溅的粘稠汁液。
来,该你了。
田翠芬吓傻了,惊愕得不明所以。自己还没缓过劲儿呢,那根bàng子怎么还没到啊?
啊下面一痛,喘息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