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哒哒哒,砰砰砰
啊啊啊嘶哦哦哦
啪啪啪
绿油油的草地里谱写一曲美妙的撞击乐章,伴随着阵阵哼哼哈哈的无字哼唱,呻吟,喘息之声
夏天,烈日炎炎,喝的水多,niào的niào多。田翠芬就是一个明显的例子。赶上了村上修路,早上喝了一碗稀饭就pì颠pì颠儿的跑来了。
刚才看热闹,陈天明的腿断了,刚刚送走,大家伙儿又接着修路,刨了两下,niào意十足,没啥好地儿,窜进了玉米地,脱下裤子,噼里啪啦冲击着黄泥巴,窸窸窣窣的niào了半分多钟,这才起身提裤子。
田翠芬年轻貌美,是村里难得的俏媳妇儿之一。婆家老爹又是村里的村长,自然不能取模样差的儿媳妇儿。
再者,魏武的小儿子,魏武也是个俊小伙,是个泥巴匠,手艺活。给人修房子砌砖的。有本事得很呢,自然把媳妇儿养的白白胖胖,白花花的pì股太阳一照,直反光。晃的人心神失守。
不过福祸相依,好日子是过上了,可田翠芬下面那小洞却空虚的很,结婚一年多了,跟男人上炕的机会不超过十次,为啥?魏武经常在外面干活不着家,跟守活寡有求的区别?
痒死了,田翠芬皱了皱眉,将面包片儿上的沾的草叶子给取了下来,面片里夹着的那地方却痒了起来,忍不住用手一扣,嗯哼,猛地一声闷哼。啪啪啪伸进俩手指,用力往里面捅了捅,整个人身子一软,叉开着双腿,一条黑漆漆的pì股缝儿露了出来。
该死的魏武,把老娘娶过门就不管了,要再不回来,老娘不用大黄瓜,就只能去偷人了
啪啪啪,啊啊啊一阵销魂蚀骨的声音传来,若隐若现,吸引了田翠芬。
田翠芬自然清楚这种声响意味着啥,脸脖子一红,提上裤衩循着声音找了去。走了两步,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愣是说不出来话了。
玉米地正,掀倒一大片玉米地,玉米叶子垫在下面,两团赤条条的白花花身子裹在上面,吴贵花跟妓女似得,岔开双腿,跪在地上,两只手撑在地上,紧闭着眼里,张大了嘴巴叽叽喳喳的叫嚷着,说不出的爽快。
后面一根儿黑黢黢的巨bàng,像大bàng槌一样,一下又一下的chā了进去,撞击着小臀尖,出啪嗒啪嗒的响声。
原来是吴贵花这婆娘在偷人咦,这不是龙傻子吗?咋的田翠芬这才看清楚男人,居然是龙根。
田翠芬吓了一大跳,虽然嫁过来不久,可村里的闲话也听了不少,龙根就是其之一,裤裆那玩意儿硬不起来,还是个傻子。偏偏有个漂亮的表婶侍候左右。可,可龙根在日女人啊?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田翠芬想不明白了,天萎的bàng子也能如此硬,如此大?,黑黢黢的,家里那根儿擀面杖还大,还粗。这一bàng子捅进去,那
啊田翠芬感觉下面一热,轻轻摸了一把,湿透了,粘乎乎的沾在手上,蹲在一旁看了起来。
幻想着自己就是那被干的吴贵花,半闭着眼睛,舔舐着有些干涸的嘴chún,享受着那美妙的时刻。被填满,彻底被填满的沟壑,那bàng子一定很舒服
嗯哼田翠芬狠狠抠动着pì股缝儿那条小溪流,情不自禁的叫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