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这话说的怎么好像我这钱是卖身赚来的呢？！”

“诶、这是你说的，我可没这么说。”

就在两人斗嘴的时候，娜提亚忽然下来说道：“先生，有患者来了。”随后犹豫了一下，又说道：“好像就是以前来求过您的那个杨辉。”

“哦、他啊，那他有没有说得的是什么病？”方鸿渐边向上走边随口问道。

娜提亚略有些羞涩的答道：“看他那个样子好像得的就是咱们这里最常见的病。”

在鸿渐诊所里最常见的病自然就是梅毒喽，想到这里方鸿渐就不由得摇头暗自叹息，看来这男人有钱就变坏真是铁律啊，只有哥是唯一的例外......

这应该是方鸿渐与杨辉的第三次见面，可以说杨辉每次的样子都给方鸿渐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第一次是一个求自己帮忙给工友讨薪而不惜牺牲自己的热血青年，第二次则是满腔怨恨、自暴自弃的愤青，而这次虽然他穿金戴银、看起来一副上等人的样子，但是方鸿渐看得出他内心深藏的孤寂与痛苦。

撇开这些无谓的感慨，方鸿渐开始进入医生的角色对杨辉进行检查了，然后他皱着眉头说道：“杨先生，你这病虽然能治，但有些事你真得节制一下，最起码一些明知道身子不干净的女人最好就不要碰，否则可就不好说了。”

杨辉则苦笑一声道：“节制？呵呵，方先生、我的经历您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每天晚上如果不在女人身上折腾到筋疲力尽根本就睡不着，一闭眼就仿佛看到梅子在骂我不是男人！”

“所以你就要用最男人的方式来证明给她看？”方鸿渐试探的问道。

杨辉点点头咬牙切齿的答道：“没错，而且我还要将在梅子身上吃的亏在其他女人身上全都找回来，我失去了一个梅子，我就要占有一百个、一千个女人来作为弥补。”

看着杨辉这副bt的样子，方鸿渐不由得暗自感叹，唉、好好的一个孩子就这么毁了。可惜啊，就算他此刻肯回头，以他现在的这一身罪孽，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但不管怎样方鸿渐还是想劝他一句：“杨先生，我能理解你的痛苦，但我还是想劝您一句，不要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最起码不要再由你之手制造出另一个梅子的悲剧。”

杨辉摆摆手道：“方先生、这点您放心，我从来不勉强人，这些女人要么就是我花钱砸躺下的，要么就是找我办事的男人亲手送到我床上的，所以她们即便要恨也恨不到我头上。”

说到这里，他好像忽然想起了一件事，然后说道：“对了、方先生，特高课有一个叫周巡的，有好几次都在酒后嚷嚷着要对付您，虽然他只是一个小人物，而且上次还因为向松岛中尉密报您私藏手枪被教训了一顿，但您还是要多加小心。”

“好的、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谢谢你的提醒。”

就在两人聊天的时候，陈谟佳忽然敲门进来汇报道：“先生，有一位鲍小姐有急事要找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