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方糖感受着他无情的回应,直接委屈地流下眼泪来。
头疼,方景无语地坐着没动,果然是醉了,这眼泪真是一秒下来。
“人家生日,你这么对人家。”方糖真的难过了,哥哥从以前到现在特别喜欢逃避自己,每次都是被bī迫了没办法了才妥协。
方景听了她的话直接下车,走到她那边打开车门,俯身要把她横抱起来。
看他弯腰靠近,方糖赶紧伸出双腿分开夹住他的腰,搂住他的脖子借力挂在他身上。
怕她掉下来磕到,方景赶紧托住她的pì股,无奈地直起身,用脚把车门关上。
方糖搂住他的脖颈,趴在他的颈窝里哭。
“哭什么,不是抱起来了吗?”方景把头歪向一边,看着脚底下的路,横抱就不错了,还得寸进尺地挂在自己身上。
“我好难过……呜呜……”
“怎么了?”方景开门进屋,低头换鞋,大手扶住她的脑袋。
喝醉了心事容易从眼眶里、从嘴巴里泄出来,怕把心事脱口而出,方糖只能闭紧嘴,眼泪却再也控制不住。
“乖,下来。”方景到沙发边打算放下她,他觉得她只是喝醉了单纯想流泪。
绝对不下去,方糖紧紧搂住他悲痛地哭着。
方景无奈地叹了口气,实在摸不清妹妹心里在想什么。
只能抱着她坐下,感受着她柔软姣好的身体贴着自己,方景才意识到有多久没这么和她亲密地在一起了。
自己的裆部被一块温热之地贴着,他没低头看就知道这是她的哪个部位,方景意识到他们这样是多么过界。
方糖趴在他的肩窝上,抽抽搭搭地说:“我想好生日礼物了。”
方景的思绪被她打断:“嗯?”
她从侧面看着哥哥的领口,小声说:“我想摸摸哥哥的锁骨……”
想直接说亲,他肯定不同意。
“嗯。”
怎么又是这类事情?方景怕她又哭只好答应,妥协地靠着沙发。
她脸颊滚烫,手指却是凉凉的,摸在方景的锁骨上激得他喉结上下滚动,他下意识眯了眯眼,想忽视掉她的动作。
只用了一根食指,细细勾勒着笔直的锁骨,肌肤泛着令人心痒的电流,从她的指尖到锁骨,慢慢扩散到后背,最后尾椎都泛着痒,方景有些坐立不安,他觉得下体可能要不受控制了。
眼前是她宽直的红sè吊带,安分地待在她如白玉的肩膀上。
顺着她修长白嫩的脖颈看向她的脸庞,被泪水洗刷过的眼睛透着清澈的迷离,毫不掩饰的娇媚,两团红霞让她现在美得心惊。
他硬了,粗大的一条镶嵌在自己的濡湿的xué上。
这个认知让方糖浑身起jī皮疙瘩,下身的触感让脑子里仅存的顾忌和理智都炸飞了。
“轰——”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头皮发麻。
她微微起身凑在哥哥耳边,轻声说:“哥哥我流水了。”
这句浪荡妖媚的话就像是一颗炸弹直接扔进了方景颅中,刚一接触神经就瞬间炸开了。
下身的湿热明显可以感觉到,方景咽了下口水,健硕的xiōng膛起伏着,他无言垂眸看着怀里的妖jīng。
她真的长大了,美得不可方物,单纯又浪荡,在自己怀里用一根手指就能撩人心魄,一句话就能让人理智全无。
“怎么办?”方糖扭了扭腰,下体轻碾。
方景喉管干涸,想把她推开却失了力气,性器依然高昂在内裤里。
对着妹妹也能有性欲?真是禽兽本人。
她喝醉,他可没有。
抓着脑子里最后的理智,方景大手握住她的腰,大力把她移到旁边沙发上。
方糖两条胳膊往后撑住,双腿对着哥哥微微打开,酒红sè的裙摆在她的腿根出造下yīn影令人遐想,她无害地看着他,目光移到他高耸的西装裤裆部,“哥哥怎么了?”
只要不和她接触就好,理智会慢慢回笼的,方景垂眸沉默。
过了几分钟,他低声说:
“方糖你一直这样和我肆意亲近,我也没说过,你觉得我们现在像是一对正常的兄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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