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集也看不进去,干脆坐定看着窗外。
风起了,凤来了吗?
离小岳观视四周,长叹:“这院落,不是帝城,胜似帝城。”
离小岳看过的一本籍里,记录这帝城,繁华已无法形容,青年少女俊俏已无法描绘。
“帝都吗?有机会去见识见识。”
风又起,轻缓如情。人的呼吸。
离小岳拿起凤金留下的一半酒,酒壶似还有凤金的幽香。
轻喝一口,离小岳已有些舍不得。
“万一凤金以后不来了呢。”
他将酒封起来,他亦将情藏起。
兵器集一如往常精彩。
翌日清早,李凯就已来了。
李凯带着离小岳跑院落,一院又一院,也不知道多少院,李凯似出了汗。
离小岳却是一副轻松样子。
李凯暗道老了,又过许多院落,黄昏时候,李凯已出了大汗,离小岳汗珠也未见。
李凯沉默了。
他的锻炼多年才有这般体制,如今一个小年轻达到了自己,甚至已超越了他。
他感觉这些年白活了!
回到院落的三天,李凯没有来过,兵器集已看完。
离小岳在熟练兵器。
“还是师傅想得周到,兵器集中兵器这里都有。”
又过几天,李凯来了。
带着一个身形枯瘦的老者。
“这是金大师,七级炼金术士。”
“金大师好。”
金大师看向离小岳,叹口气:“还真是没有魔源,这镇中也就李凯与你没有魔源。”
大师的口气带着一种让人生厌的恶心感。
“李凯,当初一群人也就剩下了你们七八老家伙,也不收贵,一份强筋壮骨药剂一千金。”
李凯面露难色,显然这个价钱高了。
“李凯看在老同伙一场,才要你一千不多了。”
“能不能在低点。金大师”李凯询问到。
“你也知道,这道院就我一个七级炼金术士,一千已经很少了。”
“骨筋变化药剂,一份多少金,你看看他的体制,有没有其他药剂可用,我一并付钱。”
金大师左右上下,买猪肉一般凝视离小岳一番,才缓缓到:“有是有,怕李凯你付不起啊。”
“金刚药剂。”
“多少金,金大师。”
金大师目露不屑,说:“一万三千金,其他人我可是收一万五千金。”
“这狗东西,十倍价给我,道院也只这么一位炼金术士……”李凯看向离小岳。
“金大师,我准备准备金币,就去找你。”
李凯微微笑。
金大师皮笑肉不笑,说:“可别要我等太久,天体呀!”
金大师最后的话带着针一般的刺感。
看着金大师远去的身形,离小岳记下了金大师。
他记住的人似乎只有一个——李旭东。
如今多了一个金大师。
李凯神色黯然,像一个玩具被人损坏的孩子。
“我与那金大师,年轻时候有些过节,如今他刁难我不可厚非。只是苦了你啊孩子。”
“他给出的药剂至少是十倍的价钱。”
李凯摇头,说:“七八倍,那个水平的炼金术士,劳动费不低。”
李心怡蹦蹦跳跳的出厢房出来,他有些畏惧离小岳。
“师姐你来了。”
李心怡见离小岳要靠近,本能的退出几步。
“你别过来。”
“你怎么来了心怡。”李凯看着李心怡。
“出来透透气呀,父亲,你不知道哇!那房里可闷了。”
“心怡,去将我房中笔记拿来,不可偷看哦。”
李凯摸摸李心怡的脑袋,从怀中掏出一个药包。
“用这个淬体。”
不久后,李心怡带来了一本脱毛乏白的笔记。
“这是我多年经验,还有体术招式,最后是我自己独创的一招,你好好演习。”
李凯走了,带着李心怡。
离小岳看着笔记与药包,感动非常。
“一定好好演习,凯老师。”
李凯的字如他一般硬朗干练,离小岳沉浸在笔记中。
李凯多年修体术对于体术有着深刻认识。
“简单为美,尽其在我。”
笔记的第一页是这八个大字,也是离小岳看完笔记最深刻的八个字。
“寸劲真是匪夷所思,一寸之内,发出百万斤大劲。”
“人门!开”
院落中,离小岳一个上跳,竟窜起三丈高。
“嘭!”
单脚落地,地上龟裂出一丈有余,深陷三尺不止。
“这不过百万力。地门,天门一开,是极为恐怖的吧。”
“还有凯老师的修罗门。威力只怕不输前三门。”
十几天时间也就修到天门开。暴起的速度已让离小岳心神颠动。
药包已是在两天前用完了。李凯也不知去了何处,并没有来指导离小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