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
陈流抢回了一丝理智,转而用舌头舔吸nǎi子的滑腻香甜,掌着她背脊的一只大手滑到腰侧,握住带着颠cào,捣xué的水声不绝于耳。
“…嗯、嗯……啊啊啊啊、”白芷神摇目眩,层层媚rou褶皱泛着sāo的痒意,忍不住塌着腰夹紧了甬道,挺高xiōng脯拧了拧,整个人就要往后仰。
陈流全身肌rou线条绷着力cào干,喉间随着呼吸节奏,出阵阵沉喘的低吼,最后粗重地呃了一声,顺势把她推倒在柔软被褥上,掰着她腿根大张花户,窄臀疯狂耸动,chā着rou洞的硕大yīnjīng快得只剩下一道虚影。
“嗯啊啊啊、好舒服……大jī巴chā得好深嗯……”女孩款摆小pì股迎合chā干,意识凌乱的浪叫着,“要…呀、要被cào死了!!呜嗯……”
“这不是你想的?嗯?够不够舒服了?我看看,嗔,sāoxué都肿了。”男人停下,恶狠狠看了一眼吞吐他粗大欲望的嫩bī。先前他克制着,并不怎么重。现在全用真劲,尽根的chā入猛cào,女孩娇嫩私处就立刻红肿不堪了。
粗粝手指捻了一把柔软花chún和充血的yīn蒂,一手的yín液,眸光一暗,半分犹豫都没有的又大开大合cào了起来,也不问她疼不疼,受不受得住了。总归他是轻不了了。
但目前被jī巴深深重重chā入的快感,对她而言是新鲜的,爽多于疼,生理泪水和凌乱丝糊在小脸,没一会儿又尖叫着到了,痉挛着喷了一床单的水,他下腹和耻毛也被沾得晶亮。
整个小身子一颤一颤,sāoxué不受控制的吸弄。
真的太敏感,太容易高cháo了。
天生的yín货。
陈流舔了舔牙槽。
早知这样还忍什么,往死里cào就完事了。
而往后不到的一小时里,白芷就后悔招惹他了。开始是爽多于疼,中间是又疼又爽,后来高cháo太多次了,yīnxué就像被cào坏了似的,只剩麻木的疼,小花核也被蹂躏到肿硬得像小石子,她摇头呜咽,像快断气的yòu兽求饶,那物还在狠狠贯穿她的花心,一下下想将她钉在床上cào死的用力。
可被他弄到极致,小xué还是会一波波的喷水抽搐着到达顶峰。
大肆cào她的感觉太好了。想怎么弄怎么弄,多用力都行。
陈流眼底噙笑的看着被cào得不知今夕何夕的女孩,温柔伸出手替她被汗水浸湿,黏在脸颊的湿顺到了耳后,只是胯下动作可没放温柔,整根拔出只剩大guī_tóu留在xué内,又整根用力的chā入。
捧着她臀cào时,又掐起了弹性雪白的臀rou。
嫩的。
哪哪儿都是嫩的。
捏弄了一会,握着她的腿窝,jī巴不舍离rouxué的将她转了个身,柱身旋着花壁摩擦,换成后入的姿势。
女孩软绵绵的趴着,被他提着腰,摆弄出小pì股高高翘起的姿势迎合他。
这样入了几百个来回,男人才射了第二回。一股一股有力地射进小花壶里。
就这样,体内的roubàng还不见半分疲软,似乎蓄势待着想再来一次。
白芷是真的怕了,细声嘤咛的挣脱开。
她的腿根挂着半干的白jīng和花液,混乱的到处爬着逃跑。
陈流没急着逮回来,而是饶有兴致的看了一会,像在看一只锁在笼里的小猫,笨得以为还能找到出口。
在她额头撞在床头的软垫上,才一把拽住她脚踝,拖回了身下,压着她的柔背,扶着沾满yín液的光滑大guī_tóu抵在因为太紧太嫩而急闭合的花缝口,咬着她耳廓的软骨一边问:“怕了?”一边再次直chā到底。
白芷“嗯呃!”的一声,被撞得身子往前倒,又被他捞了回来,重心向下的ru苞,随着身后男人的顶chā,荡出层层nǎi白的浪。
眼神迷离的说不出话,只能溢出破碎的呻吟声。
陈流长臂绕到她xiōng前握住那双圆ru,捏着粉尖儿,用指腹残戾地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