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扔到床上。
白芷意识天旋地转,爬起来,身形晃了晃,随后整个人像成了jīng的柳树枝一样缠在他身上,双手攀着他肩颈,柔软身体蹭他的各处,不断道:老师,我干净的,我真的没被碰,亲都没亲到。不信你càocào。
说完开始脱衣服,清清白白的小身子脱得只剩一条浅粉sè的纯棉内裤,就为了证明给他看。
陈流听见自己咬牙问她到底喝了多少。
她径自耍酒疯:“你亲一下,没有别人的味道。他只用手指玩了一下。刚才我已经洗干净了,你也看到的。”
陈流不怀疑她说的,但不代表他要欣慰庆幸。更糟糕的行为,并非是徐宴不做,而是没来得及。
眉心一蹙,想问清楚徐宴用的哪只手。她已经仰着脸,将软香的chún舌送上给他,薄荷牙膏的清新之中,掺着淡淡醇香的酒气渡了过去。
他垂下视线,见她闭着的薄薄眼皮和鼻尖泛着红,被泪水打湿的睫扇在微微颤动。
没喝多少,只是女孩不胜酒力,顺便借着酒劲疯狂撩。
津液交换,性器贴合着相互摩擦,熟悉安心的男性气息浓郁地裹着她,加上酒意,白芷体内的欲望很快被催了出来,并且要比以往汹涌。
底裤一片湿黏。她软绵绵压向他,蹭得更加sāo媚,睁开涟涟双眼,chún附到他耳畔,轻喘着想说什么:“老师……啊~——”
猝不及防的一声呻吟,是陈流重重顶胯,同时狠揉了一把她的翘ru给刺激的。
“非要在这个时候点火?”本来就怒火中烧,就不怕他一个狠心,把她往死里cào的给教训?
男人胯间巨物碾着她腿心。
“嗯啊……再重一点,好喜欢、好想要大roubàngchā进来啊啊、唔——”
cào。
陈流堵住她醉后荤话不断的小嘴,吻到她舌头麻没力气抵缠了,才松开。
“白芷,你他妈以后再敢在别的男人面前喝酒试试看。”他长指隔着她内裤按了按,紧紧皱眉,“喝个酒,水多成这样,想给谁chā?”
“我也是第一次喝…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一直流…我也没办法呀,”她舔回chún角勾出的银丝,声音软得能滴水:“你干嘛这么凶,小姑娘是给你拿来吓的吗?”
当然不是。是拿来cào的。
只是陈流没好气的笑了笑,“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样?我让你保持距离,你倒好,瞒着我和他出去,泡温泉,睡同一间房,还敢当他的面喝醉。”
他捏着心虚低头的小姑娘的下巴抬起来,还想说什么但顿了顿,克制住了。
她今早微信里的模棱两可,蒋隽的话,所有的疑忌不安,在前台查到她名字的那刻起有了答案。
一间情侣套房,入住客户信息上还有一个徐宴。那一刻到现在,他真的很想问问她你知道我什么感受吗?
要不是他也在这里,要不是蒋隽碰到她,这事会怎样?
他后怕到生气。先前不想说话,就是知道自己没办法心平气和的开口。有可能语气不太好,让她感到受了欺负还被责备,心里更难受。
可不舍得骂吧,也没办法立刻哄。想到她对那个徐宴没有丝毫防范之心,想办了徐宴还被那么多后果牵制……半辈子都没这么窝火无策过。
xiōng口压抑感缓了又缓,见她眼周又开始泛红,陈流还是微微叹息,拭着她温热脸颊,“算了,是我没控制住情绪。”
白芷眼周红红,摇头。
明明错的是她。
之前他提醒过她很多次了,也表明过很介意她和徐宴太亲近,她每次都面上点头,心里不以为然。
出事后,脸sè那么差了,也没舍得说她的不是,还要顾及她心情的来哄。
明明需要被哄的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