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对手站在冠军台阶上对她得意微笑,现场记者们问她是否选错了曲风。
陈流倒有些意外她面对比赛,想出来的结果会比较成熟严肃,拎得清自己身上的主要责任,而不是像平时一样娇娇糯糯委委屈屈的被谁欺负了一样——好吧,虽然是真的被他欺负了。
小姑娘认真待事起来,蛮有小女人的魅力。
“没事,以后我在你身边,慢慢让你qiáng大起来。”陈流抚着她一侧的脸颊lún廓,细yòu透明的绒毛被余晖打得明显起来,染着暖黄,可爱得像某种小动物yòu崽的胎毛。
白芷因为这句话,忽然有了勇气做出一直很想做的事——她拿下他落在她脸上的大手,十指相扣,把脑袋靠在了他xiōng膛,蹭了蹭,“老师……”
陈流仿佛身体里的血液停止了输送,三秒后,注入了鲜活百倍的新血,加流动了起来,浑身滚烫。
陈流觉得,他今天死在她一个音节里都有可能。
小姑娘并不知道自己做了多过分的事。
她只顾着她自己,每个字都在嫩生生的撒娇:“你……你再说一次那句话。我想听。”
坚硬xiōng膛满腔似水的柔情,软得他要绵化。
陈流知道她说的是哪句,他复述的时候,简短了‘一些’:“我喜欢你。”
这何止‘一些’。可语意语境翻译过来,就是这样。
白芷与他指缝交叉的手指紧了紧,“……不是这句!是之前那句。”
“那你要背下来、刻进心里了——
无论是女学生,还是女人或是小姑娘,白芷,我都只对你一个人做过这种事,也只想对你一个人做这种事……记住了么?”
小姑娘嗯了一声。
在他怀里安静了半晌,又道:“拿第七名的事,我心里已经不难受了,被干扰到是正常的。”
“就算让我重复听一百次,听到耳朵起茧,再让我上场,我还是会失控。”
第20章
"陈流呼吸陡然一滞,下一秒,呼吸和心跳,加重加快,节奏变得很乱。
乱到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可能会死,而她是杀人凶手。
小女孩讲起情话来,杀人不见血。
像一颗颗漂亮的糖果炮弹朝着他的国度射,香甜气息弥漫着他整个世界,明知可能被炸得粉身碎骨,他也不躲,还怕她投得不够jīng准,在落下的那一刻,主动站到中心点——明明射慢慢吞吞,显然的稚嫩新手上路,他能躲开的。
困住她的双臂收得很紧,似要把她揉进骨子里。
白芷脸侧贴在他xiōng口,听着他心脏有力的跳动。
“这种话,谁教你的?”
“那你对我说的话,又是谁教你的?”小姑娘扒着他xiōng膛的一只小手无意识的抓了他几下,五根纤长嫩白的葱指,指尖泛着淡粉,指甲修剪的干净圆润,毫无攻击性,却似挠了他心、挠了他肺。
陈流吻了吻她额角的细绒鬓,再衔起她的chún含住,温柔轻舔着,没回答,已经知道答案了——不用谁教,看见她就会了。
几分钟后,乖巧的小姑娘才受完他深情的一吻,趴在他身上,脚丫因开心而不安分的晃动。
糯生生,每个音tiáo都要飞起来的轻盈:“是真的么?”
“你问的什么?”
“就……那句话,和那四个字。”——‘我喜欢你’。
开心完了,才想起要计较有没有被骗?
陈流把玩着她柔细的丝,打算看她被逗的反应的‘你说呢’,出口变成了让她安心的:“陈老师从来不骗人。”
白芷在回忆里搜刮了一下他有没有骗人的前科,应该有的,但她一件也想不起来,索性就信他了。
她仰着素净的小脸,用闪闪晶亮的眼睛看他,“那我心里彻底不难受了,排名我会拿回来的。”
在剧院换回服装和卸妆的时候,她心不在焉,没卸得特别干净,还有些闪粉亮片在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