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全身僵了一瞬,然后开始冰凉,她回过神来,赶紧掐断了通话。
她刚刚在干什么?
跟陈老师在电话里做这么荒唐的事?而且他人还在外面,酒吧。
阿宴说过,去酒吧的男人无疑都是为了找女人或是带女人去玩的。
玩什么,阿宴没说,但白芷不傻。
……他明明就有其他女人在他身边了,为什么还要在电话里跟她那样。
白芷还想到一件事,就是陈流是个正常的男人——男人。
各方面都很有魅力的男人,再加上经济条件,他不可能缺女人的。
女孩儿,也不可能缺的。
意识到这一点的白芷,眼里慢慢蓄起一层雾汽。
她趴在楼梯口的栏杆吹风,看着整个校园和漆黑的天边,还有远处亮着灯的城市建筑。
直到风吹得眼珠干涩,才没有不争气的为这件事哭。
但可笑的是,泪水是干了,睡裙里面的某处,一片湿嗒嗒。
很不舒服。
她转身回寝室,手里的手机又响了。
她果断挂掉,关机。
*
陈流被打断,也一股子郁气。正想跟小姑娘说明天就回去,但已经被她挂了。
挑chún无声笑了笑。
这一周,他一个小从国外回来,没多久又要飞走,去中东地区执行任务,那地方现在乱的,小哭着说见了这一面可能就没下一面了,你们真不来跟我聚聚?
于是儿时一起长大、但这几年都散在各地的好友纷纷回来,陈流也请了几天假,陪他疯了这么几天。
今晚在酒吧,没想到她会打电话过来,手机振动,拿出来看到来显,反应了几秒才接,那边却切断了。
他只好一边走去外面安静的环境,一边回拨。
第二通都是响了好久才接。
没立刻接电话她就有小情绪了。娇气。
*
久不见陈流回来,出来找人的萧瑜,看到他眉眼的那抹柔意,诧异了一下,但很快收敛,问他:“谁啊?”
“学校里的黏人猫想人了,想得喵喵叫。”
萧瑜点点头,“大学校园是挺多流浪猫的,没想到你会在意它们,它们居然也会想你?很经常去喂吧?”
陈流噙笑,不说话。
没有很多,只有一只。
回去酒吧的短时间里,陈流又打了两通回去,一通响了一声被挂,第二通关机了。
坐回卡座,一群好友打趣他,“谁的电话啊?出去打了这么久。”
萧瑜帮他回答:“他在学校喂的猫想他了。应该是同样去喂猫的他同事或者学生打电话告诉他的。”萧瑜是真的这么理解的,而且很通很合理。
“不对,我们陈老师那个叫公私分明,下班后,绝对不接工作有关的电话,校长有事都只能短信,更别提同事和学生了。”
“而且人家怎么知道猫想的是他?猫又不会说话。只有人会说话……再说,”其中的一个小,目光落到陈流一大包的裤裆,坏笑,“猫会把我们为人师表诲人不倦的陈老师搞得这样?哟,那这猫可真会玩儿。”
视线昏暗,陈流穿的深sè修长西裤,萧瑜一女的,又不好往男人那里去看。
但其他男性朋友,
在陈流一回来,单手chā着口袋,坐下还交叠起长腿,分明在掩饰着什么的时候,就立马盯着他那里看了。
都是男人,不对劲的时候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