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了。
“……”白芷想扔掉!
这时手机又响了,陌生号码。
她隐约觉得是陈流,就走到楼下的角落接听。
白芷扎了个丸子头,清凉的夜风习习,吹动了她睡裙的裙摆。
“收到了?”男人的轻笑掺杂着电流传送过来,异样的磁性。
“你怎么会有我手机号码?”
“又不难。东西吃了?好吃么?都是可以去嘴里的味儿的,以后随身带着一些,没了跟我说,我再买。”
还、还随身带?他的意思是,以后还……?!!
“你不许买!我不要!”
“看来比起糖果,你更喜欢我jīng液的味道?嗯?好喝?比甜味的糖浆还好喝?”陈流尾音勾了勾。
白芷隔着话筒,都被欺负的哑口无言。
半分钟后,她磕磕绊绊的骂他:“陈流,你、你姓夏啊?!”
通话那端顿了顿,然后噗嗤笑了起来。
怎么这么可爱。
陈流忽然很想把她扯进怀里揉她脑袋。
听见他在笑,白芷沉默,然后不爽的道:“挂了,没事别打我电话,也别买有的没的。”
“等等。嗓子怎么了?”陈流从她第一句开口就听出不对劲了。
白芷不回答。
还好意思问。
陈流察觉她的怒意,了然,轻笑着问:“顶得太深了?痛么?下次老师小心点,别生气了,都怪老师太长……”
白芷啪的挂断了!
高档公寓的顶层复式,没开灯,一片漆黑,只有夜空和脚下万家灯火照亮的露天阳台。
陈流听着听筒里的忙音,隐在夜sè里的脸庞勾出明显的笑意。
人小,脾气倒不小。
nǎi子也不小。
xué儿倒挺小。
软软的咬着guī_tóu吸,吸得魂魄都丢了。
陈流把手机扔在玻璃小圆桌上,西裤口袋里摸出香烟和打火机。
烟叼在chún间,一簇火苗亮起,映明了他棱角分明的脸。
烟草被点燃,他喉结微微滚动。
放下打火机,指间夹着香烟,吸了一口,那一点火星忽明又忽暗的闪了闪,拿远。
半白的烟雾袅袅往上升,但被漆黑掩盖住了。
有点糟糕。
本以为弄了这一遭,内心的欲望会缓解一些。
结果并没有,反而对她更加渴望,更深。
想cào她的xué。
只想cào她的xué。
仿佛只有狠狠cào进去。
才能终结这种心底的煎熬。
陈流一遍遍回味着她吞咽jīng液的那瞬间,又有一股满足感溢出心脏,和煎熬争夺主权,最后各自胜了一半。
陈流揉了揉又硬烫的jī巴。
*
白芷走到垃圾桶旁边想扔掉那一袋吃的。
但觉得不应该浪费食物,就拿上寝室让室友分了。
她不吃就行了。
室友们有点意外她的做法,要知道,每次放假回家又返校,大家都会带一些水果和零食来分享。
白芷就不,不带吃的,也不吃别人的,小小年纪,对口腹之欲的自制力qiáng到可怕,这一点已经很厉害了。
大家翻开袋子一看,“进口的啊,这一点都要好几百吧,你男朋友送给你的?”
白芷摇头,“不是。”
“那是追求者?谁啊?我们学校的?我们认识么?”
白芷疯狂否认:“不认识。就一个神经病。”姓夏的神经病!
小手攥了攥,去阳台洗干净手脚,等干了之后爬上床,才看到五分钟前的一条未读信息。
陈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