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垂颈,薄chún寻着她的chún,边吻边低声问:“这些天没做,真的没有自己摸摸?”
“没。”
“乖女孩。”他吻吻她的额角,“知道那里只有我能碰。”
突然,她说:“有……那个过。”太羞人,她把脸埋进他xiōng膛,“只有一次。但不是这几天,是好几个月前,你请假,我打电话找你的那晚。”现在想起,还是觉得这男人太坏了。
陈流低低地笑,将她哄进了车里,抵着她亲吻。
身躯摩擦,男人下腹的火硬凸起很是突兀地硌在女孩的柔嫩处,呼出的气息炙热地像交缠成一团,牢牢裹住白芷的意识,带着整个身子都轻飘飘地软起来。
座椅被放平,男人倾压在她身上,手伸进她裙摆内隔着底裤找到那枚小花核挑拨撩弄,女孩当下哼哼唧唧了起来,在他身下轻轻拧动着迎合。
双chún分离时,她呵着气道:“chā、chā进来……”
陈流慢慢悠悠地解着西裤金属纽扣,问她:“你说什么?”
“老师,cào我……唔……”
chún再度被封住,手里塞了枚正方形小包装。她撕开,男人掏出火热bào涨的roubàng,她将安全套撸上去,但撸上时觉得不对,她伸手想再感受一次,却被男人扼住手腕拉高到头顶,内裤边沿被勾起,男人扶着粗硕yīnjīngchā了进去。
紧闭的娇嫩贝rou咬着roubàng一寸一寸地吞,裹着bàng身的胶套凸点刮擦而过,弄得花壁又痒又舒服。
“啊……你戴了什么……”
“能让你舒服的东西。”
陈流把着她的腿窝,连连挺胯cào弄着湿热小屄。
几天没做,女孩身体敏感得不得了,xué壁酸软地承受着,小手抓着他青筋bào起的结实手臂张chún呻吟。
陈流喘着息用牙齿解开她xiōng前的两颗纽扣,叼住柔软布料的领口扯松散开来,露出那白嫩嫩的nǎi兔。
连内衣都没穿。他哼了一声,啮住雪顶上的粉尖儿,舌头灵活打转舔弄,身下的chā干疾速了起来。
花壁被那些凸点螺纹一下下狠重碾过,捣得小xuéyín水连连流下臀缝,打湿了真皮座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