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得有感觉才行啊。要是啥样的老爷们都行的话,那我不成妓女了吗。刘寡妇走进了屋子里面。周小qiáng跟在她身后。行了,小qiáng,你赶紧回
去吧。
回去啥啊,咱俩噪会。周小qiáng一pì股坐在炕头,蛮热乎的:我知道你是咋想的,其实你也想要男人,就是害怕破坏了人家的家庭。这个好办啊。你跟我,咱没家,还是个爷们。多好啊。
瞎说。刘寡妇摸了摸自已的脑袋,揉了几下,明显是醉酒的意思。坐在炕沿上顿了一下,直接就躺在了炕上。
我可没瞎说,我真挺稀罕你的。周小qiáng朝着她这边挪了过来。
孩子啊,等你长大了再说吧。刘寡妇闭上了眼晴,困意袭来。
我cào,我哪儿不够大。周小qiáng说着话就扑了上来,浓重的喘息起来。
你要于啥。刘寡妇一愣,看着趴在自已身上的男人,自已的呼吸也变得厚重起来,是。她承认自已确实是需要一个男人,可同小qiáng在她眼里还是一个孩子,她可不想让别人说自已祸害青苗。可是好长时间都没有男人趴在自已的身上了,看着周小qiáng带着胡须的脸庞,感觉很舒坦,一时间心里很矛盾。
老子想干你。周小qiáng的头慢慢的垂下来,在她的脖子上亲吻起来。听材子里面的那些老光棍说,趴在女人的耳边喘气,很容易就让她们兴奋。所以周小qiáng把自已的嘴凑到了她的耳畔:刘寡妇,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啥是纯爷们。
小qiáng,你快点下去啊,别闹了。刘寡妇伸出自已的双手推着他的xiōng膛,可是听他在自已的耳边说纯爷们,手就变得有气无力起来,心中不禁苦笑起来,换做是平时的话,她是说啥都不会让周小qiáng碰自个的,可是今儿喝了一点酒,也不知道咋的了,好像有点身不由已的感觉。浑身都痒痒的。
我可没跟你开玩笑,我是真的要干你。周小qiáng的手开始隔着衣服在她的xiōng。上躁峭起来,这种事情讲究的就是欠揍,要是来的太猛烈,她接受不了的话,那岂不是要前功尽弃吗。所以就得循序渐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