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把我吓得“嗷”一声,忙不迭地又爬起来说:伯母,这可使不得,您是长辈,有什么事直说就行了,用不着下跪!
说完我伸手就去扶她,她顿时就愣住了,接着又有些尴尬地一笑说:哦,你…你误会了,这不是下跪,而是我们日本的礼节,叫“正坐”;在跟重要客人交谈时,都要“正坐”的。
我:……
“没关系,坐吧。”她指了指旁边,很谦和地说。
“抱…抱歉啊!”我挠着头,刚才真是糗大了。
她一笑,手放在膝盖上,静静地看着我,打量了一会儿说:你不用拘谨,我不是天河,也不是什么大人物;我只是亦舒的母亲,将来也会成为你的母亲。
我抿嘴点点头,她又是一笑:你是不是觉得,天河那个人很霸道?是不是对他让你做天河制造的法人,特别反感?
我眉头一挑,从兜里掏出烟点上,深深吸了一口说:“不反感是假的,冤大头这种事,没谁愿意干。”我毫不避讳地说,这个女人一看就不简单,与其说假话,还不如直抒xiōng臆。
她抬起手,理了理耳边的发丝,微微一笑说:王俊,你不要有什么顾虑,亦舒那个丫头,是真的喜欢你;将来如果你能好好爱她,你的那个秘密,我们会帮你永远保守下去,绝不会让别人知道。
“那如果……”我知道她刚才的那句话,带着几分威胁。
“如果你辜负了亦舒,作为她母亲,我只能跟您说声抱歉;而且我好像听说,你心里还爱着另一个女人是吗?把她忘了吧,将来好好对亦舒;我们家的丫头,比任何女人都优秀。”她语气轻盈,却步步紧bī说。
我张了张嘴,刚要说话,她继续又笑说:我们日本人很诚实,所以我还要告诉你另一件事,这件事一直困扰着亦舒,她觉得对不起你;所以我要说出来,请求你的原谅。
我捏着烟,深深地看着她问:还有什么事?
她很优雅地一笑说:当初亦舒和你同居,是我们故意安排的,你们登报纸的事,也是我们cào作的;你先不要生气,因为第一点,亦舒真的很喜欢你,这些年我们亏欠她的,所以为人父母,总该给女儿补偿点什么;送给她一个心爱的男人,这比什么礼物都贵重;第二点,才是因为你手里的技术,如果你和亦舒在一起了,技术自然能为我们天河所用。
“什么?!”听到这话,我整个人都不淡定了!本来我以为,我和亦舒同居只是偶然,登报的事,也是兴华为了抹黑天河做的;结果却没想到,这所有的一切,竟然都是天河自己cào纵的!
“对不起王俊!”她跪在那里,重重地跟我低了下头说:所有一切,都是因为亦舒喜欢你,可是你心里,却有别人,所以我们只能采取这种办法;如果要恨,就恨我这个母亲吧!但我希望,你以后要对亦舒好;不然的话,你技术涉密的事,将不再是秘密!
我气得拧着眉毛,咬牙无语地看着她说:您这是道歉,还是威胁?我怎么没看出来一丁点道歉的诚意?!
她低头说:你可以用任何方式去理解,但是现在,技术和秘密,全都在我们手上,你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原谅我们手段的不光彩吧,因为我从第一眼见你,就能从你的眼睛里,读出别的女人;而且你看待亦舒的眼神里,完全没有爱意,所以为了保护亦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