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你还挺懂养生!”撇着嘴,我憋住笑说:冲不下去,你不会拿刷子捅捅啊?对着便便捅两下,再冲一下水,不就下去了?
“我…我觉得脏!”她柳眉紧皱,抿着嘴chún说:你…你赶紧给捅下去!
“我的天呢,合着你一小时窝在厕所里,就对着自己的屎发呆啊?!你可真是金枝玉叶,连自己的屎都弄不明白,难怪不敢离家出走;像你这样的,出门三天,估计自己就能把自己给愁死!”
说完我拿着马桶刷,咣叽咣叽给她捅了下去,又连续放了几次水,把马桶和刷子都冲干净,这才跟她一起出了厕所。
出来之后,我长舒一口气说:行了,饭也吃了,屎也拉了,地也扫了,床也铺了;大小姐,我可以回去睡觉了吧?
她抿着嘴,环顾着四周说:这里荒郊野外的,我一个人害怕。
“不是,哪里荒郊野外了?这里也是市区好不好?!”我无语道。
“你看房子这么旧,窗户上连个防盗网都没有,万一我夜里上厕所,马桶再堵了怎么办?”她噘着嘴,眼睛又转向客厅说:哎,刚好客厅有沙发,你躺上去,看看舒不舒服?
我算是明白了,这妮子胆子小,她想让我留下来,给她当保镖啊!不过我去沈梅那里,也是睡沙发,留在这里,也是睡沙发;算了,搁哪儿不是睡?!
我就走进卧室里,拿了套之前的旧被褥,往沙发上一铺说:姑nǎinǎi,现在行了吧?您可以就寝了?
她顿时把头仰得老高,不屑地瞥了我一眼说:呵,跟我一个屋睡,便宜你了!
说完她就往卧室里走,我直接躺在沙发上,蒙头就睡。
这一天折腾下来,我累得不轻,就连和蒋姐的那些伤心事,都懒得想了;被子蒙在头上,两片眼皮直打架。
“哎,你睡了吗?”她突然从里面问我。
“睡了!正做梦呢!”我迷迷糊糊说。
“做梦了你怎么还说话?”
“我在说梦话!”
“呵,你这人,还蛮好玩儿的。”她轻笑了一下,又问:对了,你和她真分手了啊?到底为什么?
我侧过身,拿被子裹着身子说:不该问的别问,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她“嘁”了一声,还是继续说:她挺好的,长得那么漂亮,而且性格也不错;我就是疑惑,她那种女人怎么能看上你呢?分了也好,你配不上她。
“你大爷的,能不能别再跟我提她?”我直接从沙发上蹿了起来,本来以为,自己今晚能睡个安稳觉,不再想她了;可这个董亦舒,竟然叨叨没完了。
被我一吼,她不吱声了,我这才躺下来,又拿被子蒙上了头;可还不到三分钟,她又来劲儿了:“哎,说会话呗!我跟你说,从小到大,除了爸妈,你是我说话最多的人,你应该感到荣幸!”
我拿被子捂着脑袋,直接不搭理她;可她竟然还在那里说,问我将来有什么打算?会不会立刻谈恋爱?我老家住哪儿?然后她又开始絮叨自己的事,什么她怕她大姐,就是她爸爸回来,大姐也饶不了她……
最后我被她烦的不行了,就皱着眉问:董亦舒,我也很费解,你们有钱人家的女人,是不是都没什么朋友?!
“有啊,有很多!”她特起劲儿地说。
“既然有那么多,你干嘛来我这儿?请你发发慈悲,去别的朋友那里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