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可能的事,当然,那个男人能治好蒋姐,也是件不可能的事;所以不可能的事,我还担心它干嘛?
想明白这些,当我安心入睡时,已经到清晨了……
时间转眼越过秋天,来到了漫长的冬季;听师父说,厦城很少下雪,更不会下大雪;可那个冬天,却下了bào雪,下得纷纷扬扬,下得让人心悸!
那时候我早已经拿到了驾照,董亦舒的科目三没过,上道考试的时候,两次闯红灯,当时考官要把她撵下车,她直接打了个电话,当着考官的面打的;然后就过了,然后就跟我一起拿到了驾照,这个社会就是这么神奇!
拿到驾照后,我们就分道扬镳、老死不相往来了;从驾校离开那天,我记得她多看了我一眼,也就一眼而已;那眼神里有同情、有对我的劝说、想让我带着蒋家和沈梅离开厦城;当然也可能是我想多了,她或许就是不经意的瞅了我一眼而已。免-费-首-发→【闪】【爵】【小】【说】
这些都还是发生在初秋的事,毕竟我们俩唯一的关联,就是学车;车学完了,还能有什么关系呢?哪个在驾校里学车的,不都这样?!
窗外纷纷扬扬的大雪一直下,而我们的实验室已经建好了,器材设备也全都安装完毕;沈梅和蒋姐的发展思路一样,先不求技术突破,而是稳扎稳打地顺应市场,研发一些目前热销产品配件的生产技术;然后将这些技术,卖给一些技术研发能力相对较弱的厂商,赚取专利资本。
当然,我们最大的客户还是蒋姐,而且由于我们的技术供给,正好弥补了她们公司,其它产品技术不足的短板;那年冬天的石川科技,正初露峥嵘。
“王俊,你现在都拿到驾照了,就赶紧把那司机给辞了吧,横竖看他不顺眼!”实验室里,陈枫搂着我肩膀说。
“你让我再考虑考虑吧,这些日子他表现不错,你看外面下那么大的雪,他还在车库里刷车,开除的事儿,你让我怎么好开口?!”我为难地看着他说。
陈枫却不屑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这个懒得跟头猪似的家伙,突然变得这么勤快,你不觉得反常吗?而且这些天,我一直看他贼头贼脑的,不知道憋什么坏pì呢!
我摆着手说:“上月刚给他涨了一千块钱工资,他当然得好好干!”之所以给他涨钱,还是因为上月我师父,在家里突发心脏病,是刘涛采取了急救措施,并将人及时送到了医院。
虽然这是他的职责所在,但毕竟救了我师父一命,我觉得涨钱应该;更重要的,自从我训了他那次之后,这家伙似乎开窍了,天天跟着我师父形影不离,也不到处浪了。
我觉得人只要想学好,我总得给他一次机会;而刘涛的表现,也没有让我失望。
可陈枫却气冲冲地说:你等着吧,这小子我觉得不正常,早晚他得搞出点事来!
“哎哟,你行了,别疑神疑鬼的,他一个司机能干什么?!”我虽然在很多事上都相信陈枫,但他这种莫须有的怀疑,我是不能跟着相信的;尤其刘涛表现确实不错,而且游戏也少打了,这就是进步;况且这个时候开除人家,于情于理都不合适。
正跟陈枫聊着,沈梅就给我打电话了;她在公司一楼,二楼是实验室,一楼是办公区;我们还招了十几个办公人员,全在沈梅手下掌管。
去了一楼办公室,沈梅赶紧给我冲了杯热咖啡,然后递过来一笑说:“以前都是你给我端茶递水,现在风水lún流转啊,小王总!”她把杯子递给我,还朝我撅了下pì股。
我发现沈梅是越来越美的,或许女人没了心事和苦恼以后,都会显得更年轻吧?!她穿着一身漂亮的貂皮大衣,当然是人造皮的,只有领子是貂绒的;裤子是耐克的运动裤,黑sè的,这个是真的;如果我们公司沈总,连耐克都穿不起,那我这个老板直接一头撞死算了!
她坐在沙发上,哈着白气,捧着咖啡说:吕氏科技的所有产品,我都已经打听清楚了,而且冯老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