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时我对你那么好,你感受不到吗?你就不能疼我一次吗?男人都这么没良心吗?
也是啊,从我进公司开始,沈梅就对我特别关照;尽管蒋姐和成立国,对她疑心重重,可时至今日,沈梅却没有露出任何可疑之处。
难道我们都错了吗?错怪了这样一个好女人?如果真是那样,这个女人就太苦了,身体上得不到满足,jīng神上还饱受折磨;最重要的,生不出孩子不是她的错,可她在蒋家的地位,却朝不保夕,整日提心吊胆地陪着老头子。
有那么一瞬间,我是想帮她的,尤其看到她眼神里,那种属于女人的饥渴和疯狂,那是得不到男人滋润,抓狂的表情;只要我和她做了,让她怀上,这个女人会解脱,蒋家的事会解脱,我和蒋姐无后的事,也会解脱……
“梅梅,我可以这样叫你吗?”那一刻,我心里的那根弦,真的松动了,我跟她说了柔情的话。
“梅梅?梅梅啊,呵,好多年没有人,这么温柔地喊我名字了……”听到这话,她一下子僵住了,手从我裤腰带上拿出来,轻轻摸着我的脸颊说:可以,你叫我梅梅,我喊你小俊。
她笑了,不再疯狂,仿佛一下又变回了那个,似水柔情的女人。
我赶紧坐起来说:梅梅,我们可以聊聊吗?聊聊你的心事,你的苦,都可以聊,我替你保密,绝不往外说。
她呆呆地看着我,过了好大会儿,才咬着红chún说:“那你会帮我、疼我吗?就在这里,这张床上。”一边说,她手伸进我领口里,摸着我坚硬的xiōng膛。
“我会,但我希望这是美好的,不是像你刚才乱来的那种。”或许吧,如果她真的没有问题,她只是单纯的嫁在了蒋家,我会同情这个苦命的女人。
“你还能喝吗?我看你没醉。”她盈盈一笑,满脸醉态地说。
“还喝啊?已经醉得不行了,我是qiáng撑着的……”拍着脑袋,我痛苦道。
她俏脸一笑,晃着身子爬起来,光着脚丫扶着墙说:等我一下,去阳台上等我。
说完她就出去了,我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想搞什么;但看她那样子,确实是醉了,但还有意识。
我去阳台的地板上坐着,不一会儿她回来了,怀里捧着一个筐子,里面装满了洋酒。
她坐到我旁边,拧开盖递给我一瓶;我抿抿嘴,妈的喝就喝,正好把你guàn醉了,省得你再乱来。
我们俩一人拿着一个酒瓶,开始谁也没说话,看她那样,倒是想把我彻底guàn醉;然后我就陪她喝,坐在那个漂亮的阳台上,漫天的繁星下;远处的大海,传来哗哗的浪cháo声。
不知喝了几瓶,沈梅先开口了,她朝着远处,大声喊了句:爱情是什么啊?为什么这么折磨人?!为什么……
她喊完之后就哭了,我是第一次见她这样痛苦,很无助,双手抱着膝盖,下巴压在腿上。
“是和蒋伯伯的婚姻不美满吗?”我问她,那时我也只知道这些。
可她没回答我,而是拧开瓶盖,又对着酒瓶咕咚咕咚喝。
“小俊,仇恨就那么重要吗?重要到可以舍弃自己的爱人,可以不顾一切,可以疯狂地像个魔鬼一样!”她再次大喊,喊过之后,却哭得更凶了。
“什么仇恨?你跟谁有仇?谁像个魔鬼一样?!”她突然这么说,我都被搞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