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不知道他突然这样是怎么一回事,脑子抽了,一会来,一会去。
心里搞不懂他的去向,还是听话的被他拉进了车子里。
我看着他不解的问道:“唐庸,你怎么了?不是说好去看望,来都来了。”
“不去!”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我就一直僵硬在那,等他回心转意。
“既来之则安之。”
我与他对视之间,他的眼神流入出来的,害怕,担心,疑惑,在这一刻清晰的出现在他的眼睛里。
“你不想回去又返回吧?”
他思忖片刻。
随即他牵起我的手走进了医院里。
我来到医院内心莫名的紧张,感觉环境并不陌生。
一路他都是牢牢拉着我的手,手心都被他捏出汗了。
进了一个可以说很豪华的单间病房,医院也可以这样豪华。
看着病床上的人,除了身上插满的管子,真看不出来她还活着
。一根根管子像一堆线虫子盘在她的身上,交叉盘绕。唯一显示生命迹象的医学器材在闪烁着数字。
唐庸上前了一步,在她的床边停了下来,我也站在床边。
仔细看着这个人,脸色苍白,已经没有了正常人应该有的血色,整个人毫不夸张的干瘪瘪的。
只是这一张瘦的没有人型的脸,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片刻间有种似曾相识的错觉。
她的脸没有半分活着的迹象,只有氧气罩上的雾气,表示着她还活着。
唐庸握着她的手,表情痛苦,嘴里还在不停地喃喃自语。
我也听不清他说的是什么,只好站了一会,坐在房间里的沙发上等着他。
这时,病房的门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