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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情第8部分阅读

带了一条hugo boss的领带,还有一首她为他而写的情诗。他们终于再次相见,不可避免的热吻与爱抚,接着,则是斯塔尔报告中那段广为人知的性行为莫妮卡以一种极为罕见的方法,润湿了总统的雪茄烟。这一次,莫妮卡确认,她真的是爱上了总统先生。

她想都没想过,自己的痴恋会得到总统的回应。在她看来,她宁愿一个人默默地爱着他,也不愿意两人彼此相爱,否则,那将是一段更加辛苦的恋情。为了保护自己,她情愿希望他已经忘了她,或者根本不喜欢她。她一直在尽力避免做一件事:猜测总统是否真的喜欢自己。可是事实上在他们的相处上,确实有很多信号在暗示着她,总统确实也喜欢她,如果不是更进一步的爱。比如他系上她送的领带,他总会挑她最喜欢的话来奉承她,也比如他记住了她生活中的很多琐事,包括她的童年和她经历的几段恋情。可是,莫妮卡仍然不愿意去考虑这些明眼人一看便知的事实。

在白宫,也没有人愿意相信总统确实喜欢上了一个小实习生。事实上,只有莫妮卡的极少数好友、她的母亲和姨妈,了解她与总统之间的真实关系,相信他们是互相相爱的;可是她的同事们可完全不是这么想的,在他们眼里,莫妮卡只不过是一个不务正业,总是喜欢在白宫西翼和总统身边晃荡的年轻女人。在白宫确有一群年轻的女工作人员,她们急于靠近总统,从总统身上捞到一星半点好处,人们形容这群女人叫“小荡妇”,而莫妮卡正是某些人眼中的“小荡妇”。一些人还专门给莫妮卡起了个外号,“刻薄鬼”,这种绰号让莫妮卡感觉很受伤。

在白宫工作人员的心目中,莫妮卡莱温斯基是一个道德败坏、喜欢追星的坏女孩,而且总喜欢破坏别人的婚姻,认为她是在一步步,处心积虑地对总统实施巫术,蛊惑他原本单纯的心灵。她的姨妈黛布拉这样分析白宫工作人员的心思,“在这起事件中,对莫妮卡最不公平的事情就是,人们将她当作了一个坏女孩,认为是她在主动追求总统,整天跟着他转来转去。可是,白宫里的这群人只能这么去想,因为总统是他们尊敬的人,他们总不能破坏了这样一个人的形象吧。至于莫妮卡,她是个小人物,怎么糟蹋都无所谓。”

自从詹妮弗帕米尔利的生日派对上,一个实习生对莫妮卡开玩笑说,觉得总统对她有意思后,莫妮卡就一直提心吊胆,生怕她与总统之间的事情东窗事发。可是她毕竟只是白宫里的新手,她对白宫这座庞大的机器并没有多么深入的了解。在白宫,总统每分钟的行动,每一次离去,每一次归来,都被记录在案,在白宫,每一个地方、具体到每一间办公室,都明确规定了来访权限。没过多久,单纯的莫妮卡就上了一堂让她难忘的礼仪课。

在平时,之所以莫妮卡可以在白宫里行动自主,很大程度的原因要得益于她本身的工作性质,她在东翼的法制办公室工作,与同事约瑟琳乔利负责传递白宫与议员之间的通信往来,每天她都要在白宫里四处奔波,因此虽然会多次来到白宫最隐秘的西翼,甚至进入总统办公室,也并没有引来大家过多的关注与反感。

可是1995年11月26日,当白宫停工结束,她得到了一份全新的职务后,她突然发现自己的工作紧张起来。莫妮卡并没有时间接受入职培训,也没有按照惯例,由主管带着她在白宫四处走一圈,向各部门同事介绍她。12月的一天,她正好走过椭圆办公室,这是白宫从东翼到西翼之间最快的一条捷径,突然,她在走廊里撞见了伊芙琳利伯曼,利伯曼神情冷峻地对她说,实习生根本不许在这里出现,命令她尽快从这儿消失。莫妮卡万万没有想到,她会面对如此不留情面的指责,她冲进了洗手间,只有在那里她才能痛痛快快哭一场。慢慢地,她对自己说,至少她得让利伯曼明白一件事:她并不是实习生,而是这里的一个正式员工,她也有蓝色通行证,有权去白宫任何一个地方。鼓足勇气,她来到了利伯曼的办公室,澄清了事实,听完了莫妮卡的陈词,利伯曼刻薄地说,“他们竟然雇用了你”然后,她告诉莫妮卡,既然如此,她现在确实可以在白宫行走,可是她希望她在从白宫东翼前往西翼时,不要走椭圆办公室这条捷径。

还有一些小事,加深了莫妮卡的警觉与不安。一次,当她正好走在西翼地下通道时,她不小心听到一个官员问巴亚尼内尔维斯,“那个东翼的小荡妇最近还太平吗”还有一次则是总统本人让她难堪,那次她正在与一个男同事一起在走廊里走着,正好碰到了总统,他很随意地就对莫妮卡打起招呼,“嗨,莫妮卡。”她的同事立刻追问莫妮卡,为什么总统知道她的名字,又抱怨说,他已经在这里工作两年,可总统始终就不知道他是谁。不过这次莫妮卡掩饰得还算成功,她对这个同事解释说,她们家有个朋友是民主党的赞助人,因此曾经在非正式的场合与总统有过一面之缘。

她的姨妈黛布拉说,白宫四处蔓延着一种嫉妒和不信任的氛围,“在这里,每个人都嫉妒着别人,而且一有机会就想要攻击别人。为了与他总统套近乎,赢得他的信任,这些人甚至不惜陷敌人于死地。这就是他们这些人的本性。我们这些做长辈的确实做得还不够,假使在谣言刚刚有一点苗头时,我们就可以注意到这一点,那我们至少可以向莫妮卡敲敲警钟,告诉她,不要再这么下去了。这个地方太可怕了,简直是邪恶之地。”

在所有对莫妮卡的攻击中,有一点最让莫妮卡觉得为难,他们批评她总是穿“不合适”的衣服,比如短裙或者领口开得很低的套装。确实,莫妮卡在白宫工作期间,几乎完全不穿长裙或者西裤。可是莫妮卡并不觉得自己的穿着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从很小的时候,她就为自己的时装品位而骄傲,也从不认为自己的双腿粗壮,就一定要穿长裤或长裙来掩饰。一些人因此指责莫妮卡是总统的“妓女”,总是在没有邀请她的情况下,出现在那些重大场合。莫妮卡对这种批评尤为愤怒,她声称自己从小到大一直是个相当有自尊的人,从不会做出不请自到的事情,在她刚刚上小学三年级时,她就因为没有收到请柬,拒绝参加同学托莉斯佩林的生日派对。

意识到了白宫的流言蜚语,再加上担心无所不在的特工会注意到自己的所作所为,莫妮卡有时甚至会打消总统要见她的念头。她的警觉完全正确,在白宫工作的特工们甚至开始互相打赌,他们相信每次莫妮卡走进白宫大门,不出10分钟,总统也就会从他的住处飞奔而出。有一次他打电话给她,问她会不会参加为白宫工作人员派特格里芬举办的欢送仪式,并且让她在欢送仪式后去见他。在电话里莫妮卡警觉地告诉他,大家已经在议论他们之间的事情,在这个派对上,他们一定不能说话,甚至不能看对方。

还有上面已经谈到的电影院风波。就在他们正式复合前两天,总统邀请她一起看电影,可是莫妮卡意识到,他们必须考虑到在场其他官员的想法,最终她还是拒绝了总统的邀请。她回忆说,“我已经做得那么小心了,可还是遇到了麻烦。早知如此,当初我还不如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在莫妮卡的要求下,总统也开始想办法,想找出一条更隐秘的电话线路。因为有心人只要翻查一下她电话的来电显示,就可以知道总统与她通电话的次数有多频繁,可是总统对这种技术常识似乎一窍不通,两人讨论了好几次,都没有找到一个比较好的解决办法。一天,莫妮卡突然发现,总统用一部保密电话给她打来电话,电话机的液晶显示器上甚至不会显示来电号码,莫妮卡觉得很惊讶,她对总统开玩笑说,“该不是你别的女朋友教会了你这些吧”听了这句话,总统显得很生气,他回答说,“我根本就没有别的女朋友。不许再说这种话。”

他们使用了种种计谋,想要掩人耳目。比如只在内室才会做出亲密举止;比如在椭圆办公室里,她总是从一个门进去,从另外一个门离开;比如他们精心安排的“不期而遇”;再比如她避免让那些白宫的资深官员看到自己。她变得处处小心,连白宫以外的地方,她也不敢放松警惕。当她与母亲或姨妈一起出现在公共场所,当她们谈到与白宫有关的事情时,她会故意将声音放低。而在与亲朋好友谈起与总统之间的事情时,她常常会王顾左右而言他。

她的努力完全是徒劳的。就在3月,她与总统的感情正在与日俱增时,别人已经在磨刀霍霍。伊芙琳利伯曼感觉到自己在总统办公室附近见到莫妮卡的次数太多,于是她告诉莫妮卡的顶头上司蒂姆基汀,“我想让她滚开这里。”而她希望莫妮卡离开白宫的理由在于,她觉得莫妮卡“举止太不得体”。

1996年4月5日,星期五,基汀打电话让莫妮卡去他的办公室,宣布了对莫妮卡的决定。他没有说明让莫妮卡离开的真实原因,而是编出了一个更加委婉的理由,他解释说,目前法制办公室正在进行机构重组,莫妮卡所在的通信部分要进行大调整,他们并不是要开除莫妮卡,只是让她调换一个工作,去五角大楼。他还像哄一个小女孩一样哄着莫妮卡,对她说,五角大楼的新工作更有趣,在那里,她在穿衣打扮上可以比现在“更性感”。可是他的话莫妮卡一句也没听进去,她的心都碎了。冲回家里,她哭了一整夜,带着眼泪入睡。她回忆说,“整整一个周末,我整个人都像发了疯似的。那几天我只做了两件事,大哭,然后拼命吃比萨饼和甜食。”

就在莫妮卡得知自己被解雇的消息前两天,总统也经受了一个沉重的打击,商业部长、也是克林顿的亲信与好友伦布朗,在前往波斯尼亚和克罗地亚访问时,座机爆炸,他本人因此遇难。那个周末,正当莫妮卡在公寓里,一个人沉浸在巨大的痛苦中时,总统的电话响起了。莫妮卡收拾起了心情,先问总统,他现在的心情有没有好点儿。接下来,还没等她说出自己的遭遇,她就突然对着电话痛哭失声,希望马上见到他。总统赶紧问,“先告诉我,你究竟是怎么了。”一面抽泣着,莫妮卡一面说出她被人开除的消息,说完后,他回答说,“我敢打赌,他们这是冲着我来的。好吧,你现在就来我的办公室。”

这一天是4月7日,复活节。已经哭了整整两天的莫妮卡在来到总统办公室时,看起来苍白得像个幽灵。总统的心情同样糟透了,对于她即将离去的消息,他感到既失望又愤怒,可是他们已经没有时间再沉湎于这种情绪里了,周一就将是她在白宫工作的最后一天。他用力捏着拳头,说,“为什么他们一定要把你从我身边抢走我是那么信任你。我可以向你发誓,假如我能在11月的大选里获胜,我一定会让你回到这里。到时候,你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莫妮卡虽然很难过,可幽默感并没有消失,为了让总统高兴,她还说了几个关于她未来工作的笑话。

按照惯常的程序,他们再一次进行了密切的身体接触,莫妮卡承认,有时她也不喜欢与总统这样的关系,她觉得这种事是她单方面在为他“服务”,而不是双方共同享受。她希望他可以做得更温情些,抱住她,让她沉醉其中。意识到了此后她与总统的相见将更加困难,此时,她非常想说出自己对他的真实感受。

莫妮卡通常在早上的安排都是这样,她会来到她们家附近的星巴克,要一杯脱脂奶咖,然后坐下来看看当天的报纸。周日这天上午喝咖啡时,她在报纸上看了看她的星座运势她是狮子座的,报纸上说,她应该明确地告诉自己喜欢的那个人,她对他的感情。于是,在她和总统谈心时,她第一次对他说,她爱他。他拥抱了莫妮卡,说,“这句话对我真的很重要。”

短短的相聚却进行得并不那么顺利。先是被一个电话打断,没过多久,参谋长哈罗德伊克斯又打来电话,表示即将登门拜访总统。莫妮卡担心被人发现,因此,伊克斯的脚步刚刚踏进办公室门口,莫妮卡就从后门匆匆溜走了。对于一个离奇而又混乱的一天来说,这真是一个不那么完满的结局。不过,莫妮卡此时已经宽慰多了,他对她的劝说,以及他承诺她有朝一日将回到白宫的话,照亮了她一度黯淡的心房。

在这起事件中,有一点最讽刺。尽管因为与总统的绯闻,莫妮卡丢掉了她在白宫的工作,而且因此在未来的将近一年里,都没法再与总统相会,可是,她确实因为这样一场将会导致她身败名裂的不伦之恋,得到了一份比原先更好的工作。

第六章 性与政治

1970年,当那个24岁的罗德奖学金获得者与朋友进行那场深夜谈话时,他们之间的态度既严肃,又激烈。那天,在牛津深造的比尔克林顿与朋友曼迪默克谈了很多很多,不过话题的核心只有两个,性与政治。

他们谈话的焦点是1969年发生的一起丑闻。当时,马萨诸塞州议员爱德华肯尼迪开着车飞驰,坐在车上的还有他的绯闻女友,年轻的民主党工作人员玛丽乔科佩琴。正当他们驱车穿过查帕基迪克岛上的一座狭窄的小桥时,悲剧发生了,车子突然急转弯,然后坠入湍急的河水中。爱德华肯尼迪奋力游向河流对岸,玛丽却因此遇难。爱德华也因为这起丑闻而葬送了在总统选举中获胜的希望。

早在读书时,克林顿就已经在国会山实习,对于政治圈里常常会出现的双重标准,他早有耳闻,也形成了自己的看法。他向朋友解释了自己对于性和政治之间关系的看法,说,“政治给了男人过多的权力,也让他们变得狂妄自大,他们因此学不会好好善待女人。我希望我永远都不要变成这样的人。”

对于一个花名在外的年轻人来说,克林顿竟然会说出这种观点,倒是有点新鲜。克林顿的传记作家大卫马拉尼斯曾经在文章中指出,克林顿曾经和几个女孩一起玩过脱衣扑克,谁输了谁就要脱掉身上的一件衣服;他也曾经在一次乐队比赛时,充满暗示性地将自己旅馆房间的钥匙扔给一个女乐手;他甚至还敢于向当时著名的女权运动家杰梅因格利尔调情。他听了一次她的演讲,在演讲中,格利尔宣称那些有头脑、受过一点教育的男人,在床上往往一无是处,并且告诉在场的女人,她们应该专门挑选那些没有什么文化的男人,最好是工人上床。在听完演讲后,克林顿公开向格利尔索要她的电话号码,对她表示,一旦她改变了对知识分子的看法,希望他们能好好较量一番。

当这个法律系学生成为了一名大有前途的政客后,关于他有多么讨女人喜欢的说法越来越多。因此,按照这些说法,1996年4月,当莫妮卡莱温斯基离开白宫后,以克林顿的习性和花名推测,他应该另觅新欢,找到另外一个实习生或者别的什么女人,填补他身边的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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