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到时在阎王的面前我一定会替婶婶你说几句话的,让阎王早点也把你给收去。”说完,她露出j诈的笑容冲妇女笑。
乡下的人最忌讳的就是死这个字,妇女直接从地上坐起,直接朝地上连吐了好几口水,说,“中邪了,你中邪主。”说完,抬起腿就快速的跑开,好像后面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着她似的,让她一边跑一边往回看。
她那滑稽搞笑的模样让古小晴忍俊不禁的大笑出声,突然她感觉自己的手臂像是被人给拉住,低头一看,原来是二妞含笑的望着她。
“大姐,你太厉害了,以前的你是看到二婶你就直接拉着我们往回逃的,刚才你居然敢跟二婶打架,你变了。”二妞傻笑的看着她,在接下来的对话中,古小晴知道了原来古老实共有四兄弟,他是老大,四兄弟也已分家,各自生活着,古大妞的爷爷奶奶活的时候就特别偏心家里的其他几个小的,以至于在分家的时候,把所有好的田地都分给了他们的几个小儿子,旱的斋的田地就给古老实,直到他们两位老人家死去后,古老实的那几个弟弟在他们两老的熏陶下对待古老实那也是不像对待亲兄般一样。
以前的古大妞是个胆小怕恶的人,特别是见到她家中的几位婶都是像老鼠见到猫般,以前被她们骂也是一句不敢出声,也只有二妞才站出来维护家人,就这样二妞才会变成现在的小大人模样。
教育妹妹
“姐姐,你拿的鱼好大哦。”见那凶神恶刹的婶婶走了,三妞和四郎现在已经又恢复成平常爱笑的表情天真的望着古小晴说道。
经三妞提醒,古小晴这才觉醒自己刚才为了打那可恶的婶婶,居然把那三条大鱼给扔出手去了,现在留在手上的是四条小的而己,急忙在刚才跟泼妇争吵的地方翻来翻去,最后终于在一处草丛上找到那已翻白的鱼。
“姐,你怎么那么快就捉到那么多条鱼,太厉害了。”现在古小妞的脸上早已没有以前那小大人的表情了,有的都只是对自己这个大姐的崇拜,以后她再也不用摆出一张自己不是好欺负的脸庞来保护家里的姐妹了,因为现在自己的这个姐姐已经变的跟以前不一样,她也可以保护自己和弟弟妹妹,想到这,古二妞就露出从未有过的开心笑容。
搞了半天,古小晴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泼妇婶婶会来这骂人,她不解的向二妞问,“二妞,刚才那婶婶为什么来这骂我们”
二妞脸色不好的吱唔了会儿,抬起头小声的说,“她说我们去偷了她家菜园子里的葱。”
“葱我们什么时候有吃过葱...”古小晴一开始说的理直气壮的,可是慢慢的她就想起昨天自己一家人是吃了葱,不过只是两条葱而已,是放在那凉拌竹笋里头的。
她眼光尖锐的紧盯着二妞,语气带着严肃问,“二妞,你老实跟姐说,昨天吃的那两条葱是不是咱家的”
二妞的身体缩了下,带着哭泣的声音回答,“是咱家的,不,不是咱家的。”
古二妞忽然觉的眼前的这个大姐变的好恐怖,发起来的火比爹发的还要可怕,让做错事的人都不敢说谎了。
从她结结巴巴的口气中,古小晴是听出来了,原来自己昨天吃的那两条葱是二妞从别人菜园子拔来的,气的她脸色是一会青一会白的,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只是想到她一个小小的孩子就开始去偷别人的东西,这个坏飞惯不改,长大了就可以去偷金了,最后古小晴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对她说,“二妞啊,虽然我们家穷,可是我们要人穷志不穷,就算是饿死也不可以去偷别人的东西,小时候就偷针,大了就会变成偷金,到那时你就是想改也改不了,知道吗,你放心,以后姐再也不会让你们挨饿了,答应姐。”
二妞被说的眼泪啪啪的往下掉,肩膀耸动着,一双沾满黄泥的小手在乱掐着自己,二妞的话中有着很重的鼻音对着站在她对面的古小晴说,“大姐,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去偷东西了。”说完,低泣的哭声顿时放大,毫无预警的就扑到古小晴的怀中大声哭着。
她这一哭也带动了其他两个小的也跟着哭,一时之间,整条河上都洋荡着他们三个的哭叫,让在河边捞鱼的人都时不时的抽出一只眼来观看这里发生了什么惨绝人圜的事。
古小晴忙的手不停的哄这个又要给那个擦鼻子,唉声叹气的求饶道,“两位姑奶奶,一位小大爷,求你们别哭了行不,不然的话村里的人会以为我这个做大姐在欺负你们呢,谁再哭,晚上就没鱼吃。”
没想到真的挺管用的,她这话一完,三个人小鬼两只眼角藏着眼泪可怜巴巴的停下嘴,三个都睁大眼睛不敢哭出声来。
这个结果让古小晴很满意,心情刹时变好了,微笑的对着他们说,“这才乖,晚上姐给你们煮鱼汤喝,每个人一条鱼好不好。”
她发现这几个小的身体都长的好单薄,一看就是营养不良造成的,家中每个人的头发也是干枯的像把稻草一样,想到这,古小晴拿起自己这把可以打死吉的头发,回想自己以前那保养的又黑又亮的头发,心里就郁闷的不得了。
“好,我要一条鱼,我还要吃鱼的尾巴。”三妞举起手欢快的手说道,鼻边的鼻涕挂的摇摇晃晃。
“我也要吃鱼鱼。”四郎也开始加入进来,小短腿蹦蹦跳跳的。
“好,我们全家今晚都吃鱼,以后我们都有鱼,餐餐吃鱼都可以。”古小晴被眼前这副情景给感到了,自来到这里时,这家人对自己无微不致的关怀,她就把他们当作是自己的亲人,从今以后她一定会把让这家人过上吃饱温足的生活。
上山找吃的
晚上全家吃一顿美味的鱼宴,虽然没有米饭,只有那谷壳粘碎做的馍馍,全家一人一个拌着那鱼汤吃了一顿,期间古老实夫妇也有问这鱼是拿来的,然后被古小晴用在河里捞的为由给蒙混过去。
吃完晚饭,全家都早早的上床睡觉,古代里头,乡村里的人都是吃了饭泡下澡就上床睡觉,这也是为什么古代的女人为生那么多娃娃的原因了,夜里时间长,做点运动消耗点时间。
趁三个小鬼已经进入梦乡,古小晴又进了次空间里头探索了会儿,才闪出来睡觉。
第二天,睡的模模糊糊的古小晴总是听到外面传来钪当的声音,本想再继续睡的她实在是被这声音吵的不能再次入睡,只好揉着眼起来看个究竟。
当她透过窗户看时,见是古老实正赤着上身从村头的河里挑回来水往缸里倒入进去弄出来的响声。
紧接就是他压低着声音在跟厨房里做饭的古张氏说话,“哎,今年看来又是一个旱年了,自前几天下过一次小雨,都不顶什么用,河里的水都快干的没有多少了,如果再过几天不下雨,我们吃的水都不知道去哪挑了。”说完,古老实哀声的叹了口气,拿着那竹扛走进厨房跟古张氏一起帮忙弄早饭去了。
躲在里屋的古小情清楚的把他的话给听了进耳朵,她就说昨天那河怎么会那么少水,最深的也没有盖过她的大腿,当时她还以为这里的河都是这样深的呢,经古老实这么一说,她才明白原来是闹旱灾了。
全家人又一吃了昨晚剩下来的鱼汤当做是早餐后,古老实夫妇仍旧是扛着锄头去田地里干活。
这时全家又只剩下他们四个人在家中守着,无聊的古小晴突然想到自己的那一亩半的田地还没有种什么东西呢,所以现在她的首要目的是找种子来种,但是一想到这个家穷的都快掉裤子了,哪里还有闲钱来买种子,想了老半天,最后让她想出个办法来,那就是上山找可以种来吃的,像是什么野菜什么的,都可以拿到空间里去种。
想到这,古小晴高兴的从床上爬起,兴奋的跑出来向在院子里玩耍的三个弟弟妹妹说道,“二妞,三妞,四郎,走,大姐带你们上山找吃的去。”
玩着过家家的三个小鬼抬起头望着她,眼睛发出兴奋的目光,点点头。
其实他们四个上山不用走很长的路,因为他们屋后就是整座大山,走几步路就走到山脚下。
经过蜿蜒的山路,因为干旱,路边的好多小草和野花都已被晒的枯死了,就要找一些野菜,找了许久,连它的根都没有找到一颗,最后古小晴决定带着他们三个往深山里走进去,看里面的植物是不是没被晒的那么死。
果然越进里面,因为树多茂密,太阳也没有被晒的那么强,所以里面的有些植特都活的好好的,找了一会儿,古小晴就看到一块平地边长了一大堆野菜,虽然是有点带黄,但还是让人可以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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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水打架
在那看起来是一大堆的野菜里头当拔出来也只有那么一小堆,在拔的时候,古小睛还专门跟他们三个小鬼说一定要把它们的根给拔出来,因为她打算把叶子吃掉,根就拿到空间里去种。
拔完野菜,古小晴又带着他们三个在周围逛了一圈,野菜就没有了,不过却让她找到另一个宝贝,一条有她大腿那么大的淮山,那茎叶上还结着许多小的淮山。
古小晴知道这淮山可是个好东西啊,它不仅可以用来做药还可以当食物吃,她赶忙叫来二妞过来两人合力把这条淮山连根拔出来,那淮山都可以有一个人那么高。
最后见实在是没什么东西可以找的了,于是她就抱着那大株的淮山和小淮山,二妞就抱着那小捆的野菜带着三妞他们一起从山上下来。
刚回到家,水都还没喝上一口,门外就跑进来一个小男孩,其实也不算小啦,也有十四岁左右,长的眉清目秀的,要是皮肤再白一点的话那可就跟有钱人家的小爷一般啦,但这个年纪在古小晴的眼中就还是一个小弟弟,只见来人大喘着气,说一句喘一口的说,“大妞,快。快跟我走,你,你爹跟你二叔他们打起架来了。”
古小晴望着走过自己身旁的男孩,不敢主动去叫人,因为她不知道他的名字,于是只有闭着嘴望向身后的二妞。
“天凌哥,你说我爹跟我二叔在打着架吗”二妞向前一步拉着他的手叫道。
“嗯,你二叔去你田地里偷水被你爹抓到,还不承认,最后跟你爹打起来了。”古天凌眼望着古小晴说道。
古小晴没有说什么,抱起最近身的四郎就向院外跑,走出院外的时候才开口说,“二妞你们快跟着来。”然后就消失在小坡下了。
等她来到田地的时候,不用找自家的田地在哪里直接朝人群围着的地方走去,挤过人群果然让她看到正在扭打着的古老实和一个男人,想必就是古大妞的二叔了,他们的身边古张氏叫喊着,想去拉他们又怕被他们给甩开。
眼见那些围观的村们没有一个会伸出缓手的迹象,他们有的只是看好戏的心态在那里看着,古小晴忍不住向他们白了眼,最后只有她来制止了,她大喝一声说,“住手,都给我住手。”可是尽管她的声音有够大了,但是由于她的年纪小,扭打的人根本就不把她放在眼中,继续打着,只是古老实在打的过程中向她说了句话,“大妞,快点回去,不要伤害到你。”然后又跟人倒在田地里滚着。
见他们不听自己的话,古小晴着急的在四周望了望,然后在一个田梗上看到一个木桶,突然脑筋一动,想到个好主意。
她来到那条已经少之又少的小溪上尽力的倒了一桶水吃力的提过来,朝古老实叫道,“爹,快走开。”
正在扭打着的古老实听到她的话,本能的回过头,看到她手上提着的那个木桶,心中立即明白,用力的推开跟自己扭打的二弟,退到一边。
“啊,哪个天杀的居然敢拿水来泼我”打的红眼的古老二顶着满头的黄土水气愤的来回转头双目狰狞的找寻泼水的凶手。找了一会儿,古老二马上找出凶手,当他望见是古小晴的时候,口中的话更加凶狠了。
“你这个白眼狼,枉我家平常吃了鸡都会把骨头留给你们姐妹几个吃,现在我知道了,给你还不如给我家的狗吃,给我家的狗吃还会摇尾巴呢,给你们吃就只会咬人。”古老二用手指着她骂道。
古小晴越听心中是越火啊,这天底下居然会有这么丧心病良的亲叔叔的,居然把吃了的骨头来给自己的侄女吃,就算是有良心的人,在见到街边的乞丐,他们都会留块肉给他们吃。
严重的旱灾
古小晴把剩下来的黄土水全都倒在他的身上,不过有准备的古老二在她泼来的时候就已被闪开,只是泼到一些衣角而己,他得意的笑道,“白眼狼,你以为我不会躲吗。”
“二弟,你给我住口。”终于听不下去的古老实心痛的望着自己的这个亲弟弟,以前爹娘一直在要求着自己,凡是好的都要让给弟弟们,所以他把家中那仅有好的六亩水田全给了家中的三个弟弟,自己却只分到了那半亩的旱地,他也以为只要自己对他们好,他们也会尊重自己这位大哥,可是现在他才听到原来自己的这位好弟弟原来就是这样子来对待自己的孩子的,他的心瞬间变的很凉,他有点怀疑自己以前做的是不是都错了。
古老二望向他,眉头一皱,眼睛一瞪的昂着头说,“怎么大哥,你是不是还想跟我打啊,你说你刚才做的对的起咱们的爹娘吗,他们要你照顾我跟三弟他们,你就是这样子照顾我们的,我只不过是向你借了点水去浇一下田地而己,你就跟我打起来,你真的是不孝啊。”他说的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他这话让古小晴是听的额头上都出现三条黑线了,她见过不要脸的人,可是没有见过像这个人这么不要脸的,居然有那么厚的脸皮。
“你不是不知道现在每家的田地都缺水,尤其是我们这样的旱地,更加是旱的连块地都快要拿出来了,你却还要从我这里引水过你那边,你这不是要绝我们一家人的活路吗”古老实越说越激动,最后说的咳个不停。
古小晴忙跑到他的身边帮他拍背,顺便瞪大眼睛望着古老二。
“瞪什么,再瞪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喂狗。”古老二想上前去揪古小晴,还没走出来脚步,就被赶来的古天凌给推开。
“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你去动大妞试试。”古天凌强势的指着被推在一旁的古老二叫道,一副如果他敢来的话,自己就跟他拼命的架势。
稳定住脚步的古老二这才认清刚才推自己是人是古天凌,气势马上有点焉下来,因为他知道眼前的这个古天凌可是村长的小儿子,就算他再怎么横也不能跟村长结下仇。
古老二有怒不敢发的望了眼古老实和古小晴,最后他的眼光再望向古天凌的时候,只能掉头走。
“古叔,大妞你们有没有事。”古天凌见古老二的身影走了好远后,这才回过头看着古小晴他们问道。
古小晴每听一次他们在叫自己大妞的时候,她的心就感到一阵寒毛悚然,因为她总觉的他们这样子叫自己感觉是在叫那已经死去的大妞一样,这样让她会以为这已死去大的妞的灵魂还在她的身边似的,终于这次她又听到从古天凌的嘴上听到大妞的名字,所以她决定回去后,自己一定要向古老实要求改名。
围观的人见没有什么好看的,也就慢慢的散开,此时那半亩的田地上就只有古老实一家和古天凌七个人站在田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