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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唯一回来的刺客转述给他。

“只要凌波不死，来年相见，必是我讨债之时。”

大殿中央，绯色红衣的女子冷眸星亮如鬼火。

那道视线如同蛛丝一般伸向高处，令人避不开躲不过，缠上来就是死期。

她轻启唇齿，一字一顿冷声，“只要凌波不死，来年相见，必是我讨债之时。”

轩辕靖顿时如同被电击，而那道死死盯着自己的目光已无声透露，她对一切已洞察明了。

她回来了！

真的是她回来了！

从当日此刻转述的言辞中，他只觉得意外。

她绝不是会说出这些话的人，只以为是人之将死才激发出了怒意。

如今她光华万丈，如天人一般站在他面前，洞悉一切的眸子几乎每一刻都在细数他的罪状。

他终于一点也不意外当初那句话是出自她之口。

这个当初的废物，已在濒死之际浴火重生。

“殿下……”傅凌秋见他迟迟不发话，更是慌乱，“来人！快来人！将这个妖女抓起来！”

半晌，无任何动静。

殿外的侍卫与宫人都如同死了一般寂静。

轩辕尧霍然站起身，一贯柔美如玉的面容此刻说不出的复杂。

轩辕靖僵着一张俊脸，一字字地说，“这位姑娘看来没有让大家继续宴席的打算，请各位客人先回去休息。”

偷看的慕小宝不觉紧了紧拳头，将叶北陵的头发抓了抓。

“哎呀！”叶北陵急忙捂住自己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