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涨了很多收藏,其实本打算去投某站内签的,但是,看到涨了的收,我拒绝了,只要有人看我就继续写,没人看我就滚。
咳咳,说实话,兴奋得差点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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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惺忪,寒风入户,天街小雨,似乎冷醒了天地。
张二狗是他贱名,南陈百姓总喜欢给孩子起名后再叫一个贱名,说是好生养。
张二狗原名是什么有时候他也记不得了,因为小池村几家都喊他贱名,包括他的父亲。除了一个人,就是他的妹妹张莺儿在自己惹她生气时,她才会气愤地喊他大名:“张一河!”
“嗯,就是叫张一河。”张二狗心里默念,觉得外面的风雨似乎更甚了,不禁裹紧了他的被子。
张二狗的脸色发白,裹着被子一动不动。暮春时节,天气有点凉,雨淅淅沥沥,奇怪地是张二狗头上直冒着冷汗,却把被子裹得更紧了。
张二狗家里穷,母亲身体不好,常年多病,全靠父亲一个人撑着,以前还有自己的妹妹的帮村。可能是遗传了母亲的体质,张二狗也是身体羸弱,再加上脸上满是麻子,也不太受人欢迎。
至于张二狗的妹妹张莺儿,是十里八村有名的精灵儿,上门提亲之人络绎不绝,都不嫌弃老张家家世。
又想起自己的妹妹莺儿,张二狗脑海里又闪过了自己的名字,张二狗喃喃自语:“张一河,我知道我是张一河,好妹妹别说了……”
“张一河……”
“嗯……”
“张一河……”
“嗯……”
张二狗再次应道,突然反应过来了什么,不是他在叫他自己,而是有人在叫他!
张二狗连忙翻身,瞪大了眼睛看着房内的昏暗,努力想找出那个呼喊他的人,那个人……
“幸好灯还亮着……”张二狗心里安慰道。
风更大了,一阵寒风吹开窗户,似乎俏皮地在和张二狗开了一个玩笑,直扑那摇摇欲灭的灯火。
“啊!”
伴随着张二狗的尖叫,那道给予张二狗最后安慰的烛火就这样绝望地灭了。
张二狗卷着被子靠在床里面,身体因为恐惧一直在打颤。
“张一河……”
“张一河……”
那呼唤随着风儿恍恍惚惚,窗外似乎是一个面条的身影借着青色的电光隐隐绰绰。
声音格外地冰冷,好似来着地狱深处,迸发着无尽的怒火。
“妹妹……是……是……你吗?”
张二狗的牙齿控制不住地打颤,语无伦次。
“妹妹……别杀我……别杀我……我……”
“张一河……我来找你了……”
毛骨悚然的声音越来越近。
张二狗骨寒毛竖,刹那间看向窗口一道身影飞了进来!披头散发!白衣及地!
张二狗吓得连滚带爬摔下床,连忙爬起来跪在地上玩命地磕头,嘴里止不住哆嗦和哀求:“是哥哥错了!哥哥对不起你!哥哥是禽兽!”
才一会儿的功夫,张二狗的头上就一片青紫。
“你……究竟干了什么……”她的声音不复刚刚的阴冷,而是特别平静和低沉。
张二狗有些懵了,抬头看向俯视自己的“妹妹”,这个声音变了,不像是他妹妹的声音。
她静静地将头发挽回,随意地披在肩上:“把灯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