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出红袖的心思后,雍楚泽心里竟扬起一丝喜悦之情,皇后越是在意自己对她的冷落,就越是说明,她心中是有自己、在乎自己的!想到这儿,他脸上扬起一抹邪邪笑意,慢慢走近红袖,吓得她节节后退,最后退到床边,无路可退。
“皇上……你……你要干什么?”
“你不是怪朕没碰你吗?”雍楚泽绝美的脸庞,挂着诡异笑容,看得红袖面红耳赤。
“臣妾……只是随口说说……皇上实在不必在意……臣妾知道……”红袖话还没说完,就被雍楚泽一把揽进怀中,继而在她滚烫的耳垂边喃语:“你知道什么?”
红袖从来没跟一个男人如此靠近过,更何况个高高在上君临天下男人,她不知道原来男人的胸膛是那样厚实,靠在上面是那样的舒服,令人倍感安心。
雍楚泽的唇柔软而热烈,被它轻触时浑身有种强烈的怪异感觉,如触电一般酥酥麻麻,又让人陶醉其中无法自拔,腰身被他环住,双手温柔地上下游走,红袖很奇怪,自己居然一点儿也不抵触跟他肌肤相亲,反而很享受他的爱抚,心里紧张得要死,整个人直挺挺靠在他身上,连眼睛都不敢睁开。
雍楚泽眯着眼,看了看满脸绯红的皇后,她朱唇微启,胸口急促起伏,紧张到浑身僵硬,方才还一身戾气的女人,此刻温顺地像只小兔子,雍楚泽微微一笑,顺势将红袖放倒在床,慢慢解开她衣衫。
直到最后一件秀满牡丹粉蝶的肚兜被退去,让人升起强烈的原始欲望,想在她身上挥洒驰骋。
一夜鱼水之欢,让红袖终于从少女蜕变成女人,虽然是他众多妻妾中的一个,但她却一点儿也不后悔。
相处这大半年,让红袖慢慢发现,皇帝外表冷漠刚强,内心却炙热柔弱,也许跟他的早年生活有关,除了华妃他并不轻易相信任何人。
如今前朝后宫纷争不断,他既要应付那些居心叵测的大臣,又要周旋于后宫众多女人之中,活得疲惫而艰辛!有时,他那忧郁的眼神,和显寞落身影,让人看了实在心疼,所以红袖对他从最初的敷衍应付,慢慢变成发自内心的关怀和怜爱!
正是这份怜惜,让雍楚泽在红袖心里的地位逐渐超越了雍楚淮,既然命运安排成为了他的女人,那么今生今世就好好守护他、陪伴他,而恭亲王的那份错爱,恐怕只有来生再报了。
清晨,天刚翻起鱼肚白,雍楚泽习惯性地转醒过来,幽幽看了一眼身旁熟睡的红袖,因头胀痛而微微蹙眉,他一向是个克制力很强的人,不知为何,昨天竟然如此把持不住?对于她究竟心属于谁都还没搞清楚,怎么就有了夫妻之实了呢?
原本想悄悄下床离开,却意外在枕头下摸到一块冰凉之物,取出一看,原来是块质地上乘的龙形玉佩,白中带着一抹血红,乃白玉中的上上之品,雍楚泽看了看,觉得十分眼熟,心里陡然一惊,这不是恭亲王的随身之物吗?怎么会在她这儿?还放在枕头之下,收藏得如此妥贴?
看来他们之间真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一股无名之火窜上心头,想到跟她共度一夜春宵,雍楚泽顿觉恶心,怒气冲冲地夺门而去。
外殿,小安子带着一干侍婢,已恭候多时,见皇上出来,他立即迎了上去,讨好道:“奴才知道皇上要早朝,怕耽误时辰,就把朝服都带来了,皇上现在更衣吗?”
雍楚泽一脸阴沉的点了点头,小安子有些奇怪,心里暗自揣测,照理说这皇上临幸完嫔妃应该不是这幅脸色的啊?难道是皇后伺候的不周?对于这种事,他又不好开口问,只得小心翼翼伺候雍楚泽梳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