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和亲与嫁给一个不喜欢的人显然不是一个等级的,这位长公主存在的意义,更多的是让她来教会自己的小侄女,责任和义务。
古代的和亲公主,下场一般都不会很好,有一首唐诗是这么写的:出嫁辞乡国,由来此别难。圣恩愁远道,行路泣相看。沙塞容颜尽,边隅粉黛残,妾心何所断,他日望长安。
和亲到蛮夷之地,语言不通,习俗不同,和野性彪悍的夫君没什么共同语言,这些都是让和亲公主无法幸福的原因,如果两个国家之间出现了冲突,和亲公主还要在夹缝中求生存,生命都会受到威胁。
所以,这绝不算是一件好事。
故事由此发展开,其实是很有意思的,也并没有其他的影视剧中什么公主逃嫁的狗血剧情,角度虽然不算新颖,却也足够吸引人的眼球。
薄安安一眼就看得出来,陆明夜求来的剧本真的足够jīng彩,既有商业价值,又不失艺术水准,如果运气足够,说不定能真正捧一座国际电影节的奖杯回来。
薄安安知道,自己的担子很重,重到了,必须要承担起陆明夜这部戏里承前启后的这样一个角sè来,让这部戏,真正的有争夺奖项的资格。
作为主角的苏怡儿,陆明夜大概也是看中了她身上那种干净的气质,觉得她有资格,可以撑得起这个角sè。
薄安安能理解陆明夜,虽然身上的作品不多,但苏怡儿的实力她是见证过的,就算还有些青涩的地方,但是,足够了。
陆明夜一看到薄安安过来,就围着她啧啧打量了一圈,肯定了她身上的妆造服饰。
“可以,有救了,”陆明夜说着,长出了一口气,“刚拍到小公主跟皇后哭诉,长公主恰好进宫的那一段,咋们先挑别的试戏还是直接来?”
陆明夜说的这一段正好是长公主第一次出镜,说起来难度也不大,倒是正合适薄安安来到这里的第一幕。
薄安安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陆明夜的杯子。
“胖大海?”
陆明夜端着不透明的保温杯,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又抬头:“你怎么知道的?”
“季导在片场也爱骂人,骂出感冒了,扁桃体发炎,熬夜的时候他能把这东西放黑咖啡里喝。”薄安安打了个哆嗦,对那个味道心有余悸。
陆明夜也面生敬意,对那个比自己小了不少的新生代导演表示尊敬:“是个狼人,我不行,我太菜了。”
对于陆明夜冒出来的这两个新鲜词,薄安安笑了笑,才又好奇地问道:“你骂苏怡儿了?”
“不骂不行,苏怡儿还是和你比不了,今天状态格外的差。小姑娘啊,不喊演不出来。”说完,陆明夜的脸sè又有些不对劲,犹豫了一下,有些话还是没说出口。
最后,还是重重地叹了口气。
沈括也去补妆了,不再旁边,副导更是像个鹌鹑一样什么都不敢说。
薄安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看陆明夜的脸sè就知道不对了:“你骂狠了?我刚才撞见她了,哭的不行。”
陆明夜点了点头,愁眉苦脸:“你,你们再去检查一下设备,跟群演沟通一下,等苏怡儿回来咋们争取一遍过。”
两个人身边一圈的人瞬间散开了,薄安安看着陆明夜,想皱眉,却怕影响妆面,毕竟她脑门儿上的花钿刚画上去,万一糊了怎么办。
“他们公司,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