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她要承受这一切?
为什么这个男人要对她步步紧bī?为什么明明提了结束,还要对她纠缠不休?
忽然纪时谦松了口,他大手钳制住薄安安的下巴,狠狠的捏着,眸光掠到她眼角的泪,更是冷了几分,“跟那个野男人跳舞就那么开心,我吻你就这么痛苦吗?”
薄安安只觉得眼前的视线变得模糊,她抬手抹了一下嘴上的血渍,嘴角勾起一抹悲怆的弧度,“是……又怎样?”
黑眸顿时翻起云涌,大手扯下她身上的衣衫,“这么饥渴的话,我来满足你!”
说完,身下一沉,带着愤怒贯穿。
车身晃动,四下寂静无声,只有车厢内粗重的喘息声。没有情.欲,只有愤怒。这场欢爱里,谁都没有体会到欢和爱,有的只是身体以及心灵上的痛苦。
结束时,纪时谦喘着粗气,趴在她身上。薄安安眼睛盯着车顶,眼神空空漠漠。
忽然,她毫无波澜的声音响起,“你干爽了没有?”
纪时谦一怔,撑起手臂,垂眸看着躺在车座上的小女人,“你说什么?”
没有感情的视线,转移到纪时谦的脸上,又把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我说,你干爽了没有?”
纪时谦下颚紧绷,隐忍的攥紧了拳头。以前薄安安在床上一直百般顺从,温柔乖巧,何曾说过这般粗鲁的话。
“薄安安……”简单的三个字,都是愤怒的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纪先生,您要是干爽了的话,我觉得是时候提一下我的条件了。”薄安安脸上多了薄情分笑,“我一个快要结婚的人了,不能白白被你睡了吧。我要你帮我解决掉经纪公司那边的事情,并且解除封杀我的消息。”
黑瞳瞬间收紧,随即又慢慢放松。
好……
很好……
薄削的chún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直起身来,将薄安安顺带捞起,“好,我可以答应你,不过只睡一次可不够,必须让我睡够了才行。”
纪时谦下了车,咬紧牙关,额上的青筋隐隐作现,他拉开驾驶座的门坐了进去,开车回了酒店。
回到酒店之后,直接把薄安安抱进房间,开启了新一lún的冲锋陷阵,两人整整折腾了一夜都没有睡觉,直到第二天早上,纪时谦要早起去公司,才放了她。
薄安安躺在床上,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直接睡了过去。
纪时谦收拾好,出门之前,吩咐勒森,“给我看住她,若是她想上街,跟在她后面。”
“是。”
薄安安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3点,她刚想起身,浑身酸软仿佛被机器碾压了一般,在心里把纪时谦骂了一遍后,又怅然起来。
最后她在床上又捱了半个多小时,才慢吞吞的起床洗漱,出门吃饭。
这次出去的时候,她发现勒森没有阻拦,只是跟在她后头看着。
“你们老板有说什么时候回国吗?”
勒森摇头,“没说,应该等他处理完这边公司的事务之后。”
薄安安便没问了。
她身体不舒服,也不想走远,只随便在街道上走走,看到前面广场上有许多人围观,好像在表演节目,才走了过去。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型活动,就是一群家长带着孩子在那表演节目,不过主持人很幽默风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