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重新展开,竟然发现里面夹了一封信。
怎么会有信夹在里面?
葱白的手指将信封翻过来,看到信封上赫然一行字,惊得她睁圆了双眸。
信封正面上写着五个字,“致吾孙安安。”
给她的?
薄安安不自觉得呼吸都紧了几分,nǎinǎi竟然还给她留了一封信,她想告诉她什么?
迫不及待的,手指翻上蜡油封口,想要打开。然而手指刚刚碰上去,就听门口传来阵阵脚步声。
心下一惊,把信封夹回书里,塞进书柜上。
她刚转身,还未看清来人是谁,书房内的灯灭了。
紧接着黑暗里,就听到房门上锁的声音,厉风扫过,突然一只大手钳上她的胳膊,步步紧bī,退到后面的书柜上,脊背磕到书柜的隔板,疼得她一激灵。
“你……”
薄安安刚张口说了一个字,红chún就被堵住,男人熟悉的海藻气息夹杂着淡淡的烟味儿将她包裹。
纪时谦粗鲁的撬开她的贝齿,攻城掠池,吻得急躁,像是着急发泄什么欲望似的。
她被吻得难受,伸手去推,然而手刚搭上他的胳膊,就被男人钳制住,按在书柜上的书籍里。
薄安安挣扎了几次无果,索性也就由着他来了。察觉到她的变化,纪时谦松了钳制住她的手,大手伸进衣服里,顺着她曼妙的腰线往上。
火热的吻顺着下巴一直延续到纤细的脖颈,薄安安终于能松了口气,她仰脸盯着黑暗,呵呵的笑了两声。
纪时谦的动作一停,黑眸在黑暗中锐利的如刀一般,“笑什么?”
薄安安止了笑,慢慢的将脸贴到他的xiōng口,“到底是我的身体对你的吸引力太大,还是薄一心满足不了你?”她纤细的手指贴到纪时谦的xiōng口,慢慢的画着圈。
“姐夫,你可是马上都要跟我姐结婚了,这样不得体啊。”
一句“姐夫”把两个人的关系拉到了现实。
纪时谦那双黑眸的里顿时涌起无数暗涌,凌气森森。他拽着薄安安,让两人拉开了一些距离。
薄安安后背撞上书柜,忍不住疼得嘶了一声。
纪时谦搂着她,不动声sè的将两人转换了位置,自己背靠在了书柜上,大手却紧搂着薄安安的细腰,一手掐住她的下巴,慢慢摸索着她的红chún。
“为什么突然搬回薄家?”
低沉森然的声音在黑暗中流淌。
若不是他让人看着,都不知道这小女人蹦跶回了薄家。就她那刚烈的性格,不像是会委曲求全愿意好好待在薄家的。
薄安安又是一声凉笑,她两手撑在纪时谦的xiōng口,想把那两人的距离拉大一点,“纪先生,你分手费也给了,该封杀的也封杀了,我认为我们俩之间已经没有关系了,名义上你还是我姐夫,管的太多怕是不合适吧。”
她话音刚落,就感觉大手覆在自己的丰盈上,狠狠一捏,她咬着牙,还是抑制不住从牙缝里溢出了一声轻哼。
男人火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眼睫上,“你倒是洒脱的狠!”
一听这女人轻描淡写的语气,他是真的想把她掐死。
掐在自己下颚上的那只大手,确实用了力,疼的薄安安觉得说话都有些费劲了,她忽然就觉得有些生气,“纪时谦,是你先提出结束的,我不过是顺了你这大金主的意。”
是他先提的结束,现在纠缠不清的也是他,到底想让她怎么着呀?
“所以这么快,你就物sè好了下一位是吗?那个老头子?”纪时谦下颚绷得紧,一字一句都几乎从牙缝里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