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国君不曾娶妻,大概也有这原因。若是有朝一日他真的被取而代之,妻儿老小都难逃一劫。国君实则是个重情重义之人,长公主那病也有进十年了,他也不曾放弃过。”
玄業不可闻的叹息:“果然还是不回来的好,招惹这些麻烦。你也不必担忧,我自然有化解的法子。”
“什么法子?”燕承一副不相信的模样:“这是国君最不能容忍之事,咱们恐怕难逃一死。”
玄業却不以为然:“他想要传国玉玺,我便给他,难不成他还不要?”
燕承一惊:“难道国玺在您那里?”
玄業摇摇头:“怎么会?我打当初去的是大夏,父王不会让国玺随是去往大夏。”
“那是在何处?”
玄業闭口不再国玺:“总而言之,你放心且是。”
直到天快要暗下来的时候,才有人来带他们出去,像押人犯一样把他们送往宫中。
那边围着的人也都察觉到王弗苓的到来,她此时处于险境之中。
王弗苓见此,顾不得其他了,转身就朝着方才过来的方向逃去。
而身后不断响起的马蹄声也让她知道有人在追赶,双脚哪里抵得过马儿,陆陆续续有一些人赶超在了她前头。
此时,侧边也有人骑着马而来。
王弗苓偏头看了一眼,那是玄業。
原来方才被围在中间的并非他,他此时才被人察觉。
那些守兵发现还有人,连忙朝后面喊,说还有别的人。
玄業的马离王弗苓越来越近,他手持一把长剑,似乎是准备与这些人恶斗一场。
他从马背伤心下来,将王弗苓护在身后:“别怕”
虽然知道身处险境,但听闻这句话,王弗苓还是明明的心安。
那些人也都从马背上下来,手握兵器,朝着王弗苓他们这边而来。
玄启也从那边林子过来,他下马到了这里,将玄業与王弗苓护在身后。
“来者何人?”
玄業试图用语言来化解这场危机:“贫僧奉主人之命来此寻草药,并无恶意。”
说着,他将手里那株药草拿给那帮人看。
守兵开始犹豫,却被闻声赶来的头头喝止:“国君有令,但凡靠近皇陵者格杀勿论!”
此令一出,方才还犹豫的卫兵已经准备好兵戎相见。
与王弗苓又道来的那人也闻声而至,他似乎与这统帅相识:“将军且慢!”
他一边说着,一边慌忙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