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清楚了,上了这条贼船,再想下去就不太可能了。”
她十分肯定的点头:“自然,我说话算数,就看大师肯不肯。”
他却大笑起来,看起来十分高兴,这模样倒是少见:“讲这些说与你听并非要你掺和进来,只是你一心觉得我要夺权,我好歹解释解释。至于帮忙什么的,大概是用不上,你只要乖乖的看着别捣乱就成。”
反正他就是说什么也不让王弗苓插手,王弗苓也不去强求,若是玄業真能做成对她而言反倒是好事。门阀世家掌控朝政已经太久了,圈子也都十分稳固,要想从里面凿除个洞很难。
但新人不同,他们可以成为王弗苓日后拉拢的目标,建起另一个圈子。
“那我就看着您大功告成,待到那一日我就在归元寺的门前燃上一天的烟火,为您庆贺。”
“庆贺?”他一时失神:“兴许到那个时候你已经见不到我了,还有什么可庆贺的?”
王弗苓愣了愣:“大师要离开?”
他点头:“自然要走,这里不属于我,待到完成师傅的遗愿,我便寻个安静的地方修身养性,直到圆寂。”
王弗苓曾一直觉得这个人图谋不轨,是棘手的敌人,可现在看来,他似乎仅仅是为了先师的承诺而已。况且他做的这些于大夏往后继续立足中原有很大的帮助,不能再让世家门阀蚕食大夏的根本,再这样下去国之必亡。
“大师,你我相识是缘,佛家就讲这个缘字。今日你又如此恰巧的救了我,说明我们之间是冥冥之中有注定。不论您让不让我来帮忙,我都会助您一臂之力,就当我报恩。”
“庆贺?”他一时失神:“兴许到那个时候你已经见不到我了,还有什么可庆贺的?”
王弗苓愣了愣:“大师要离开?”
他点头:“自然要走,这里不属于我,待到完成师傅的遗愿,我便寻个安静的地方修身养性,直到圆寂。”
王弗苓曾一直觉得这个人图谋不轨,是棘手的敌人,可现在看来,他似乎仅仅是为了先师的承诺而已。况且他做的这些于大夏往后继续立足中原有很大的帮助,不能再让世家门阀蚕食大夏的根本,再这样下去国之必亡。
“大师,你我相识是缘,佛家就讲这个缘字。今日你又如此恰巧的救了我,说明我们之间是冥冥之中有注定。不论您让不让我来帮忙,我都会助您一臂之力,就当我报恩。”
玄業见她疑惑,却道:“告诉你也无妨”
说罢,他转身朝着里屋而去,中途停下转身示意王弗苓跟上。
王弗苓便跟了进去,却见他从书桌上的一堆画轴里找出一卷泛黄的卷轴来。
他将其平铺于桌上:“你过来看看。”
王弗苓照他说的做,凑近了些。
这卷轴上却不是画作,而是如阶梯一般排列起来的字,不怎么看得懂。
“你这是何意?”王弗苓指着那卷轴问玄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