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样的情绪之下,韩家出了件不小的事情,韩大郎又要纳妾了。
这件事情发生得很突然,韩大郎晚间回来带着一名女子直奔大母那屋,之后大母带着他们去见了大公。
纳妾对韩大郎来说不是什么大事,可韩大公还是有些抵触,因为韩二郎才走没多久,韩大郎身为二郎的兄长,从未来他这里问过韩二郎一句,却突然要给自己办起喜事来。
爱屋及乌,韩大公也因此不喜韩大郎带回来的那女子。
幸好有韩大母在一旁周旋,折腾了大半夜,大公困得招架不住,罢手让他们看着办。
大母想着既然大公不乐意,那就不必大办,再加上这女人是自己奔上门的,办不办也无所谓。她都怀了大郎的骨肉,还能跑了不成?
事实上,玄業确实不清楚阿欢与赵阿妩已经被调换过来,他当初得到的消息是昌平王遗女被韩家长女买走,其余的并不太清楚。
故而,他听赵阿妩这般说的时候,也开始犹豫。
赵阿妩见他踌躇不定,故作好奇的问:“大师,不知您为何突然提起昌平王,莫不是阿欢她”
玄業皱了眉头:“此事与你无关,无需多问。”
赵阿妩见此,讪讪闭了嘴。
她既然不是昌平王的遗女,玄業心中的大石头可算是放下,他道:“我知道你是韩家遣进宫里的人,这些都是你家女郎告诉我的,她的意思是让你往后照着我的意思办事。”
赵阿妩之前并未收到王弗苓什么消息,所以对玄業这番话有八成不信。
玄業也不解释,从衣袖里拿出王弗苓用来自残的发簪:“此物乃是你家女郎交于我的,你看看,可是她的东西?”
这发簪赵阿妩是知晓的,她在王弗苓屋里做了一段时间的侍婢,侍奉过王弗苓梳洗。
“确实是女郎的东西,只是”
她还是犹豫,毕竟光有一支发簪并不能说明什么。
玄業再取出一张字条,交给赵阿妩:“你再将此物看看。”
赵阿妩接过那字条看了看,上头就写了几个字:照吩咐办事
瞅着这字迹,确实是女郎的手笔,赵阿妩便信了:“既然有女郎的吩咐,大师要怎么办,且说便是。”
玄業让她明日一早便去正殿见庆元帝,说了些庆元帝的喜好,其意思是让她侍奉在侧。
赵阿妩点头道是,她有点心虚,因为她并不清楚庆元帝是怎样的为人,若他想要
玄業见她犹豫,便道:“君上封了你女官的官衔,掌管君上平日里的膳食,但实则也不需要你管什么,只需常伴身侧。”
“女官?”赵阿妩进宫之前便做好了打算,她会成为庆元帝后宫中的一员,没想到竟成了女官。
玄業点了点头:“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
玄業点了点头:“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