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弗苓本也不希望李氏太快寻到下一个目标,便都点头应了,先让她折腾一下,之后再想办法搅黄便是。
回到韩家,李氏去了大母那处,王弗苓则要回去。
正要分道之时,李氏却又将王弗苓拉住:“你也随我去大母那边吧,你这婚事我还得好好同大母说一说,我先进去,你就在外头等着,正好也能听见。我之前说起你与宁伯侯家的婚事之时,大母显得不太上心,我想着她怕是有别的打算。”
李氏还算开明的,肯站在自己的角度替王弗苓去想,她觉得女儿家的婚事虽说都听父母长辈的,但也该知情,或者心里有底,否则稀里糊涂的一辈子就这么过去了。
王弗苓并不反对,她这个身份十分被动,只有知道韩家这些人对这具身子的其他安排,她才能有时间去想应对之策。
两人便又一同去了大母那处,李氏将她带进屋,搁在外头,她自行去了里屋。
大母正倚在坐榻上小憩,听闻脚步声缓缓睁开眼,看这李氏走了过来。
“从宫里回来了?”
李氏微微颔首:“是,妾刚回来便到了您这里。”
大母开门见山道:“你办的事情,如何了?”
“回婆母的话,您交代的事情妾都照办了,只是贵妃娘娘十分抵触,连话都不让妾说。妾无能,没办法开口,也不好去阻拦贵妃娘娘,所以无功而返。”
大母似乎早已了然于心,并没有怪罪李氏的意思:“她那个性子罢了,你说不通,我去说!我就不信她会如山石一般冥顽不灵。”
见此,李氏松了一口气:“可是贵妃娘娘于您还些间隙,之前指望这阿妩能抚平你们之间的隔阂,可又闹出这种事情,只怕”
“她再怎么都是我生的,难不成还能跟我成仇人么?行了,还是我自己去办,你且回去。”
李氏站着不动,反倒又走上前了一些:“婆母,妾这回去还撞上了另一间事情,觉得该同您说一说。”
大母见李氏这副神情,皱了皱眉:“有事便说,莫要这般欲言还休的。”
如此,李氏才道:“之前妾不是一直想给骊君搭宁伯侯世子那座桥么?只怕现在是不行了。”
“为何?”
李氏回应:“今日妾去见贵妃娘娘之时,突然太妃娘娘召见,妾虽贵妃一同前往,却见是宁伯侯世子带着侯府的礼前来求娶祁阳公主。”
大母冷笑一声:“祁阳公主乃是贵妃的养女,这宁伯侯一家要求娶不来找贵妃娘娘,去找什么梁太妃?”
“妾也觉得十分不合理,可梁太妃管了这事情。宁伯侯世子一口咬定说祁阳与他有私情,说他们情投意合云云,祁阳虽一味的否认,可宫人从祁阳房中找到了宁伯侯世子所说的定情物。本是百口莫辩,但贵妃却态度坚决没让这等事情发生,太妃没办法才作罢。”
李氏回应:“今日妾去见贵妃娘娘之时,突然太妃娘娘召见,妾虽贵妃一同前往,却见是宁伯侯世子带着侯府的礼前来求娶祁阳公主。”
大母冷笑一声:“祁阳公主乃是贵妃的养女,这宁伯侯一家要求娶不来找贵妃娘娘,去找什么梁太妃?”
“妾也觉得十分不合理,可梁太妃管了这事情。宁伯侯世子一口咬定说祁阳与他有私情,说他们情投意合云云,祁阳虽一味的否认,可宫人从祁阳房中找到了宁伯侯世子所说的定情物。本是百口莫辩,但贵妃却态度坚决没让这等事情发生,太妃没办法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