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状?”宋文建狂笑着。“陈常,是不是陈华涛让你勾结洋青乡泼皮,想杀我,还想抢走我们乡仓库的一万税粮啊?”
“不,不是。”陈常脸色大变。他没有想到宋文建这么阴险,居然为他们定了这样的罪名。
只要这抢税粮的罪名一成立,他们这些人都会被砍头抄家。
宋文建拔出腰刀问道:“陈常,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是不是陈华涛指使你的?如果你不招供,那你只有死。”
“宋文建,我们家老爷是好人,你不要诬蔑他。”陈常拼命地想站起来。“你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乡长,凭什么要我跪你?你敢杀我吗?你有什么权力杀我?你刚才说洋青乡有一万税粮,你虚报实数。”
陈常明白宋文建的意图,他来洋青乡这么久,收不够一万税粮,便故意用这一招,说泼皮抢走了他刚收回来的一万税粮。
这样,就算上头要怪罪下来,宋文建也可以把罪名推给那些泼皮。
这一计真的好毒啊,宋文建好算计。
陈常刚站起来时,宋文建手中的腰刀一闪,陈常脖子被割开一大半,鲜血狂喷出来。
“宋文建,你,你……”陈常拼命地捂着脖子不让鲜血喷出来。
可他的脖子已经被宋文建砍开一大半,哪里捂得了呢?
陈常不敢相信,宋文建居然敢杀他,难怪宋文建不怕杀人要偿命吗?
莫卫保也是吓坏了,吃惊地往后面退。
宋文建对简羽平使了一个眼色道:“他与陈常的关系不错,让他们在一起吧。”
在一起就是杀死莫卫保,简羽平没有犹豫,一刀捅进莫卫保的胸膛。
“我……”莫卫保没有想到事情会发生这样,他不想死啊。
那个莫家管事吓得瘫软在地上,“你们不要杀我,你们叫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啊。”
宋文建等人一下子便把陈常和莫卫保杀死,让莫管事吓坏了。
宋文建走到莫管事的身边笑道:“你把莫卫保和陈常如何勾结泼皮,要去乡所杀我们,抢税粮的事情说清楚啊。如果你少说一个字,你的下场就如他们一样。”
莫管事急忙点头道:“宋乡长,我说,他们已经叫泼皮过来莫家商量几次了,我可以指证他们。”
宋文建道:“恩,你好好立功,我不会杀你的。另外,莫卫保家里所有的钱财在哪里,你都要说清楚。”
这管事已经吓得浑身发抖,哪里不说呢?
没有过多久,有人过来押管事去写供词和画押,而刚才那十个新丁进到里面抄家。
简羽平现在真是佩服宋文建,刚才那心狠手辣地干掉陈常,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出来的。“少爷,我们要向衙门那边汇报说我们刚收回来的税粮被泼皮们抢走了吗?”
宋文建摇头道:“这个不用了,我们仓库的税粮还好好地在那里呢。”
“啊,我们仓库哪有什么税粮啊?”简羽平吃惊地叫道。
“很快就会有了。”宋文建笑道。“羽平,你再带一些人过去查一下,莫家仓库还有多少石粮食。”
莫家仓库的粮食?简羽平猛地一愣,然后立即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