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天辫在翻滚中左手一个撑地,整个人已是腾空而起,稳稳的落在地上,伸手擦去嘴巴的血迹后,再次向着小路冲了过去。
所谓一寸短一寸险,小路却是无论如何都不想让冲天辫靠近自己,当即舞动手中的长枪,枪尖的寒光和红缨上的红光晃动在了一起,向着冲天辫刺去。叮的一声,刀枪相交,小路手腕轻轻一抖,长枪的枪头一个跳动,已是越过冲天辫手中的东洋刀,直向咽喉处刺去。
冲天辫身子稍稍一侧,已是让过了枪尖,手中东洋刀顺势上磕,想要将长枪磕开。却不料小路似乎早已经算准了冲天辫的招式,手中的长枪早已拉了回来,让冲天辫这一刀却是磕空了。
不待冲天辫反应过来,小路手中的长枪已是到了冲天辫的小腹处。那冲天辫感觉腹部稍稍一疼,已是顾不得许多,慌忙间整个身子直直的向后倒去,右脚已是顺势向上踢起,正好踢在小路长枪的枪杆之上,将长枪踢得向上而去。
“夭寿啦!还不死?”小路怪叫一声,却见冲天辫已是从地上爬了起来,小腹间的武士服已是被小路长枪的枪尖划破,隐约可见白嫩的肚皮上一条细细的血迹。
“八嘎!”冲天辫已是完全被小路激怒了,扬起手中的东洋刀,向前冲去。
刚刚冲出两步,那冲天辫却是突然身体前扑,整个人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着实将小路狠狠吓了一跳,只好一个闪身,让开了冲天辫这一扑。
“夭寿啦!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那冲天辫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向前一步迈出,却又是脚上拌蒜,再次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发出一声惨叫。
小路这才看见那冲天辫的裤子已是褪到了膝盖下,也正是这裤子的牵绊,才让冲天辫两次摔倒在地。原来却是方才小路那一枪,不仅仅划破了冲天辫的肚皮,竟是连同冲天辫的裤腰带也被带到了,只留一丝丝连着。冲天辫这一前冲,那一丝丝相连的地方顿时被崩断了,没有了裤腰带绑住,那裤子自然也就掉了下来,绊住冲天辫的双腿了。
冲天辫灰头土脸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手抹去满脸的泥沙,露出到处都是血迹的脸来,却是嘴唇被撞破,就连原本就已经有些塌陷的鼻梁经过与大地的两次亲密接触,已经完完全全的塌陷了下去,整张脸活脱脱的就像是被整块铁板压过了一般,平平整整,四四方方。
小路噗呲一声就笑了出来,“夭寿,又不是打麻将,你出个黑色的白板,老子又没办法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