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路没想到看似简单的锄草真的是一门武功,而且就叫锄草神功,这让小路十分的郁闷,李光地为什么就不能取一个高大上的名字,既然李光地叫李光地,倒不如干脆叫锄地神功,反正锄地就是为了光地,最少也比锄草神功来得有气势一些,别人问起,还可以说这是准备锄翻大地,而不是简单的锄草而已。
而最让小路郁闷的,还不是锄草神功,而是挨打神功。谁会吃饱了撑着将一门防御性的,内外兼修功夫取个名叫挨打神功啊?还是那个李光地。叫这个名字就好像是你生下来就是欠揍的,别人听到这个名字都会忍不住想要揍你一顿。
可是小路认为这挨打神功还是应该改成不被打不舒服神功,因为小路已经完全爱上了被人揍的感觉,一天不被打就浑身不舒服,走路都是有气无力。小路这才慢慢的知道原来李光地和俞大猷没事就揍自己并不是因为二人喜欢揍人的感觉,而是因为这是修练挨打神功的必要条件,那就是有事没事要挨人揍一顿。
两人每一次出手,都是真气激荡,不但可以帮助小路舒筋活血,还可以有效的增强小路的抗击打能力,这也是为什么小路每次挨揍之后都会反而感到神清气爽,浑身舒畅的原因了。当小路从完全的被动挨揍,到如今可以运转体内的内力,将对方每一次出手的真气转化为疏导自己筋脉的外力后,俞大猷的每一次出手都变得痛苦起来了,因为打人毕竟还是需要力气的。
于是,俞大猷便开始找各种借口不去揍小路了,实在是每打小路一次,俞大猷都会弄得自己大汗淋漓,十分的狼狈,非得要至少休息个一两天才会恢复过来。仙公山就这样出现了一个奇景,每天都会有人看见一个十四五岁的瘦弱孩子,追着一个三十左右的壮汉,哀求着:“大师兄,求求你了,你打我一顿吧!”
“不不不,小师弟,要不你打我吧!”
“那怎么行?你是大师兄啊,大师兄打小师弟那是教导,小师弟打大师兄那雷公他老人家可是不会同意的。”
俞大猷只有哀嚎着四处奔逃,好在俞大猷逃跑的功夫实在是比起小路要好得太多了,一时半会却也不会被追上,
俞大猷尚且如此,一众师弟们却是根本连动手打小路的资格都没有,因为单独一个人打小路,那就等于是自残了。也只有最少七八个师兄弟一起,围殴小路,这才会有一点效果。至于李光地,小路却是不敢去触霉头,因为李光地每次都只会送给小路几个爆栗,让小路只能抱头鼠窜了。
不堪其扰的一众师兄弟们,终于忍无可忍,搞起了联名上书,偷偷摸摸的给李光地送上了一封血书,要求李光地一定要驱逐小路,实在不能驱逐的话,放他几个月大假也好。这些师兄弟们实在是没见过如同小路这般变态的人,特别是经过了九九八十一天的药水无声无息的滋养后,每一次出手打在小路的身上,都会被小路体内的蕴藏的内力反震,吃尽了苦头。
山中无日月,转瞬一年已过,小路终于到了学成下山的时候了。错了!是到了被驱逐下山的时候了。李光地实在受不了一众弟子每天在自己的耳边如同苍蝇一般的嗡嗡叫了,终是下了决心,准备将小路驱逐下山一阵子,美其名曰放大假。
“师傅,徒儿就要离开您几个月了,没有徒儿在师傅的身边,真担心师傅会不习惯。”
“小师弟,没事,不是还有师兄陪着师傅吗!”
“滚!一边去,你个小屁孩,你才是小师弟,你全家都是小师弟。”对于郑福松这个小屁孩在混熟之后,一直以自己先进门为依据,愣是摆出一副师兄的样子,小路可是深恶痛绝的。
“福松,别闹,你们先出去吧!为师有几句话和小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