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钧言一摆手说道:“好了,现在不说这个,还是思考一下应该怎么办吧。”
听陈钧言这么一说,齐思琴一皱眉毛,问道:“师兄,你觉得咱们该如何是好?”
陈钧言听到齐思琴的话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眉头紧皱,开始沉思了起来。
“现在的处境是金石罄这混蛋拿着梅长老作为要挟,而且还将你看守的紧紧的,真不好办!”陈钧言思索了一阵子摇摇头开口说道。
“唉!”听陈钧言一说,齐思琴也深深叹息一声,她有些凄苦,命运是何其坎坷,竟然让这样一个年方二九的姑娘家遇到了那么多的悲苦事迹。
出生便没了母亲,未成年便没了父亲,在自己小姨和宗门为了维持平衡的情况下当上的宗主,谁知自己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受了重伤修为不断下降成了废物,就算是这样,她也没放弃,终于等来了陈钧言伤势痊愈,境界即将恢复,眼看就要过上有希望的日子了,然而命运就是喜欢和她开玩笑,却遇到了眼前的这档子事。
这一桩桩一件件,简直像是老天爷不给人一条活路。
过了片刻,她下定决心,鼓起勇气对着陈钧言说道:“师兄,没办法,真的是毫无办法了。
金家的势力太大了,我们根本不可能斗得过他们的。
不过你放心,我既然与你订婚了,这辈子都是你们陈家的媳妇,待大婚之日,金石罄准守承诺将我小姨还有兰瑟师妹放了我就自杀,绝不让他们金家玷污我的清白!”
陈钧言一听,痛心疾首的说道:“你是不是傻?人方为刀俎,我为鱼肉!梅长老在他们手中,万一他们不遵守承诺怎么办?
再说了,什么清白不清白的,活着一切都有可能,死了一切都成空,保命最要紧!
况且还有办法,一定还有办法!”
陈钧言一边头上冒汗一边在屋里面徘徊着,用尽全力思考着应该如何破局。
齐思琴苦笑一声:“师兄,哪有什么办法?我也只能期望他们金家开开恩,信守承诺。将我小姨放掉,若是不放我也没什么办法。
但是总归是还有点希望不是?
唉,我这辈子这么苦,可能就是命吧!
师兄,你能来也是老天爷开恩了,临死前能够见你一面,我也不枉苦捱了那么久。待我死之后,你心里偶尔能够想起我我就满足了。以后遇到好姑娘,一定要抓住了,千万别放手……”
话音未落,齐思琴便嘤嘤伤心的哭起来。
陈钧言暴躁的小声训斥着齐思琴:“说什么丧气话呢!
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指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这些都是老天爷对咱们的考验!
咱们一定能逃出去!肯定会逃出去!
等咱们逃出去,回来报仇,一定要将金石罄这老混蛋碎尸万段!”
他也不敢大声,生怕惊动外面看守他的人。
齐思琴不说话只是嘤嘤趴在陈钧言的怀里面哭着。
陈钧言一边轻拍着齐思琴,一边思考着应该如何破解这看似完全无解的局面。
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纵然是这样绝望的情况之下,陈钧言也还是冷静的思索着各自的优势劣势,以便从绝境之中抓到那一丝希望之光。
“现在我方的优势,最起码还有一些。
首先是我自己身上。
我现在在暗处,整个八音宗除了思琴,别人都不知道我的存在。可惜外面那么多人看守思琴的房间,我又不能隐身,只能收敛气息,现在已经受到了极大的限制,用处不大。
其次是思琴的移花接木的体质。
这是金石罄非得让她嫁入他们金家的关键之所在,起码是对付金石罄,让他投鼠忌器的筹码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