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陈钧言看了竺兰瑟一眼,面无表情的说道:“他侮辱我就罢了,我就当他是条老狗叫唤几声但是他侮辱你师姐,我忍不了”
“就算他说了师姐的坏话,你也不用下死手吧。”竺兰瑟摸了一下金志文的鼻息,感觉还有气息,才算是松了一口气,转头看向陈钧言,不满说道,“若是你真把他打死了我看你怎么办”
“哼,那是他该死”陈钧言愤恨的说了一句,转身离开。
“哎,你,你这个死人怎么这样”竺兰瑟看着陈钧言什么都没管,直接转身离家,忍不住一跳脚对着陈钧言的身影气愤的喊道
陈钧言却没有搭理竺兰瑟,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头都没回,直接离开的
竺兰瑟看着陈钧言离开的背影,气的握着拳头,一阵抓狂。
看陈钧言走远,竺兰瑟这才看着已经被陈钧言打成猪头的昏迷倒地的金志文,也是愤恨异常,对着这已经昏迷倒地的忍不住狠狠踢了两脚,脸上带着愤恨的表情说道:“你个死猪头,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侮辱我师姐”
待发泄一番气消了,竺兰瑟却有些奇怪,自言自语的说道:“金师兄平日也就敢说说陈师兄,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会侮辱师姐难道他被我师傅教训的还不够”
当年这金志文当众对对齐思琴口花花,结果被梅士竹教训了一番,就算是他爷爷来了给他说情都不管用,自此之后这金志文是再也没敢对齐思琴说过什么不着边际的话。
然而竺兰瑟却并不知道,这金志文最近确实腰杆子硬了些,也是不是没有原因的
看着陈钧言已经离去,竺兰瑟没有办法,只能拖着已经昏迷的金志文到了宗门医师处进行治疗。
陈钧言重新回到了自己房间,发现不知何时,齐思琴已经离开了自己房间,陈钧言走到自己床铺前,轻轻抚摸着齐思琴盖过的被子,被子上依稀残留着齐思琴的体香,让陈钧言有些怅然若失。
“唉”陈钧言轻叹一声,直愣愣的看着那窗外漆黑的夜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陈钧言坐在床边,时间如流水一般,一夜过去,陈钧言竟然没有察觉。
“嘭”的一声,陈钧言的房门被粗暴轰开,只见宗门执事金志武眼中射出万丈怒火,斑白头发上竖,冲着陈钧言怒吼道:“陈钧言你好胆竟然打伤我儿子今天休想活着走出房门有什么遗言赶紧说,我今晚就让你丧命于此”
陈钧言一听,心中一沉,暗道一声:“糟了”
按理说陈钧言不是一个不顾后果的人,平日里做什么事都滴水不漏,提前做好各种规划,想到会产生的各种后果。
谁知昨日将金志文给揍了一顿,却忘了应该如何善后了。
这不打了小的,来了老的,有人准备前来报仇了。
来的此人正是金志文的父亲,宗门大长老金石罄的儿子,目前在宗门内务堂当堂主执事。
这一声门响让陈钧言从刚刚的出神状态惊醒,陈钧言赶紧起身,金志武先天巅峰的气势宛如万丈巨石压在此时仅仅只有后天高级的陈钧言的身上。
这金志武的先天巅峰可是实打实的一步一个脚印修炼起来的先天巅峰境界,而且随时都有可能迈入道境,可不是金志文那用丹药催出来的先天境界。
相差一个大境界,金志武锋芒外漏,气势逼人,仅仅是威压已经让陈钧言双腿颤抖有些支撑不住,仿佛随时随地就要跪倒在地
陈钧言牙关紧咬,用尽全力支撑着自己的双腿,压力之下,膝盖咔咔作响,绝不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