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开国际玩笑么”
金梅尔上将猛地一拍桌子,将杯子里的茶水震了出来,青筋暴起,金梅尔上将几乎要掏出自己裤兜里的1911式点45口径勃郎宁手枪,但是在看了一眼斜右方的妖艳女人之后,他还是收回了自己的右手。
大约30秒之前,这个一身特种兵打扮,露着白花花大腿的荆棘玫瑰刚刚撂倒了自己的两个护卫这两人差不多是全美国最能打的jūn_rén了。
金梅尔上将是美国珍珠港军事基地的负责人,他手下的太平洋舰队在二战时期是一支不可忽视的力量。虽然现在战事吃紧,但是金梅尔的生活节奏还是很平稳,至少这一个月以来,他都是在咖啡和龙舌兰的陪伴下度过清晨和夜晚。
但是在1941年12月7日凌晨,这种节奏被打破了。他最信任的警卫员,汤姆汉克斯,在两个古怪男女的陪伴下,一脚踹开了他的办公室大门,整个一副要执行斩首行动的样子。不过在两个比美洲豹还能打的护卫被撂倒之后,金梅尔绷紧的神经开始放松下来。这种情况下,对方要取自己的性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既然子弹没有在第一时间洞穿自己的脑仁,那就说明还有的谈。
只要能有的谈,存活的机会就依然存在金梅尔从来没有忘记在美国军校学习到的军事谈判技巧。
但是,他经过战火历练得来的耐性和淡定,轻而易举的被眼前这个叼着不知名香烟的黑眼圈男子打破。
再过最多4个小时,太平洋舰队将会受到日本的袭击整个珍珠港将会陷入一片火海,并且损失惨重
从这个男人嘴里吐出的消息不亚于晴天霹雳。虽然在近两个月的军事分析会议上,有不少将领提出这种可能性,但是几乎所有的军事顾问都认为,这种闪电突袭战的作战方式赌性过于浓重,发生概率极其微小,因而所有人,包括金梅尔,都下意识的忽略了这种可能性。
然而,眼前这三人用这种明目张胆的方式闯进来,竟然只是为了提醒自己,这个事情即将发生。
金梅尔看了看自己左手上的腕表,时间已经过去了2分05秒,外面丝毫没有响起警报声和护卫队的脚步声,看来眼前这三人已经将自己引以为傲的护卫系统整个搞定了。
“金梅尔上将,我没有任何要欺骗你的动机,也没有刺杀你的兴趣,并且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个小秘密”
这个刘海长到几乎盖住自己双眼,眼袋下挂着浓重黑眼圈,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已经7天没有睡眠的家伙,一把掐灭香烟,凑到了金梅尔鼻尖前,低声接着道:
“你今天的内裤是恶趣味的小红斑点花纹,并且你衣袋里的勃朗宁手枪,弹夹里的前三颗子弹都是哑弹。”
瞳孔瞬间放大,金梅尔本能的拔出勃朗宁,枪口抵住男子的额头,拉开了保险。
这这人是魔鬼吗
金梅尔开始觉得自己的心率不正常,即便是一门7“牧师”自行榴弹炮在他旁边发射,都不会引起这种紧张感。但是眼前这人,竟然知道自己唯一的人生恶趣味金梅尔从儿时就一直保有穿幼稚内裤的癖好。
“喂喂,上将,对于一个千辛万苦将无价情报送到你办公室的人,你就这么一个态度么,这似乎不是很友好啊”
任由自己的脑袋被枪口抵住,男人随意的掏出第二根香烟,点了起来,然后用一种无力的口气对着身后的女人说道:
“安娜,你就是这样看着老板被爆头的么,我要是gg了,安度因的日常起居谁来负责,更重要的是,没有我的美食供应,你的人生从此将会一片灰暗啊”
金梅尔这时候才注意到,距离自己不到半米距离的女人只是在一旁玩着刀子,丝毫没有出手的意思,不过金梅尔很清楚,凭她的身手,真的要阻止,在自己刚刚掏枪的瞬间,恐怕匕首就已经命中自己额头上的红心。
难道真的和这个男人说的一样,弹夹被动了手脚
心里的念头让金梅尔的背后涌出冷汗。
叮
寒光闪过,一道匕首准确无误的打在手枪枪管上,刀刃直接将勃朗宁的枪管洞穿,巨大的力量带着手枪飞起,最终钉在了墙壁上。
安娜似乎失去了耐性,大步上前,将手中撑在办公桌上,俯下身,丝毫不顾及自己弧度爆炸的胸部春光大泄,声音冷淡的说道:
“老头,最多还有4小时,不,恐怕没有这么多时间了。不久之后,45架零式舰载战斗机二一型、90架九七式舰载鱼雷轰炸机和54九九式舰载俯冲轰炸机就会在你自豪的太平洋舰队上拉屎,金属色会爆炸的那种这只是第一波攻势,呵呵,宝贝,高潮还在后面。”
“第二波攻势由80架九九式俯冲轰炸机,54架九七式鱼雷轰炸机和36架零式战斗机二一型构成,这些玩意应该足够你喷发了,不过不要被快感冲昏头脑,要是你们的反应继续愚钝下去,第三波攻势还在等待着你们”
“我不知道你怎么看待你手里那些娘炮白毛大兵,反正在本小姐眼里,他们和厕所里的蛆虫差不多一个价值,要不是这货”
安娜一把扯过了一直愣在原地,双手局促搓着自己军衣的汤姆,指着他的脑袋接着说道:
“要不是因为你这忠实的警卫员苦苦哀求,本小姐才不会冒着皮肤衰老和掉头发的风险,闯进你这破办公室,然后对着你这头蠢驴叽叽歪歪。现在,话带到了,信不信由你顺便提一下,你那些所谓的护卫队实在有够差劲的。”
说完,安娜不顾愣在原地的金梅尔,慢悠悠的走到墙边,拔出了自己的匕首,迈着猫步对着办公室门口走去。
“咳咳,我的助手脾气比较火爆,别介意啊。不过事情和她说的差不多,这已经超出了我们事务所接受的委托内容。恩,打扰了汤姆,走吧。”
男人一口喝干桌上被震得只剩半杯的茶水,嘟囔几句茶叶味道差的话语,便是摆摆手,一边招呼汤姆离去,一边迈出办公室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