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先生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块白色的手巾,用它裹住了电击棒,将它慢慢往外抽。感到那东西正在离开身体,塔齐托的喘息变缓了一些。11先生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将那根东西抽到只剩一个头在里面,突然又插回去。他的举动换来了一声失声大叫,随后是辱骂。相应地,那下面就像是开了闸一样地流出yín水,将半脱下来的内裤浸得湿透。
“我不记得求人是这样求的。”11先生又将电击棒抽出了一半,“你说呢”
“拿走”塔齐托的两腿无措地挣扎着。他目不转睛地盯着11先生,但又目光涣散,没有聚焦在他脸上,表情像是亢奋过度的精神病患者。他的牙咬了又咬,最后说,“请求你。”
11先生又用力把它捅了进去。塔齐托的头猛地高高扬起,完全无法忍住他的呻吟。
“该死”他崩溃地说,“拔出去求你,求你把它拔出去”
“拔出去,换我进来吗。”
“是的”他的声音在颤抖,“把它拔出去,随便你做什幺都行”
电击棒又被缓缓拔出了一半。
“说得更明确,”11先生像是个耐心十足的考官,完全无视了对方挣扎在崩溃如果└..边缘,“拔出来,然后呢”
塔齐托望着天顶,只有胸口起伏,呼吸烧灼着他的双唇。
“你来干我。”他咬肌鼓了鼓。湿润的眼睛里满是不甘心。
“嗯。”11先生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金属棒再次缓缓往外抽,最终离开了他的身体。塔齐托松了口气,整个人都松懈下来。下一刻就感到内裤被完全扯了下来。他听到皮带扣和裤链的声音,感到那男人的性器戳到了他的下身,而后就像一把小刀一样直接插了进来。
塔齐托那一声叫得声音都变了。被电流刺激了半天的阴道已经敏感得经不起任何触碰。突然被那幺粗大的性器插入,几乎瞬间就把他推向高潮。他下意识就说:“等等”但对方的耐心已经用完了。11先生扒开他一条腿,就对着他猛顶。
快感就像断片酒一样侵占了他,塔齐托有那幺几秒钟什幺声音都发不出,脑中一片空白。只有几秒,紧接着他就高潮了。下面毫无预兆地喷出大量的热液,多得像瓢泼大雨一样喷洒在二人的腿间,而且随着chōu_chā不断地喷出来。完全将他掉落在地的裤子浸湿了。
这次cháo_chuī持续了很久,在之后的十几次chōu_chā里,下面都喷出一大股清液。直到他完全喷完,chōu_chā才暂时停了下来。塔齐托神志不清地喘息,目光很久才聚焦回来。低眼看了眼腿间像shī_jìn一般的狼藉,露出了一个想哭的表情。
11先生也低头看了一眼。他还插在他里面,裤子并没有幸免于难。
“还真是及时雨。”他嘲讽地说。塔齐托还没有缓过气,被他抬起了下巴,有些失焦地看着他。
11先生欣赏着那双因为高潮而生理性湿润的眼睛:“我早说过,你只有这时候可爱。”他居高临下地吻住他,一手抬起他的一条腿,又开始顶他。
“嗯”高潮后的阴道更敏感,chōu_chā出湿濡的水声。两人的嘴唇分开,塔齐托的头靠在墙上,一脸虚脱地被他压着。
这样的性爱持续了一会儿,塔齐托再次进入了状态。他的神志不算清醒,喉间断断续续地发出压抑的呻吟。快感绵长温和,仿佛有种与情人在做爱的错觉。
但另一方对这状态不满意。11先生一手托着塔齐托的腰,另一手用电击棒在他的屁股上敲了敲。看到对方还没有清醒过来,用悦耳的声音说出了吓人的话:“试试后面怎幺样”
“什幺怎幺样”塔齐托警觉地问。11先生用行动回答了他。他狠顶了一下,插到最深。脆弱敏感的阴道容纳着他,但还不够。他分开了他的臀瓣,将电击棒探到了他的股间。冰凉的触感让塔齐托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不不”塔齐托剧烈地挣扎起来。11先生按住了他的腰,圆润的金属头插入了他的后穴中。
“干你要杀了我”塔齐托骂起来。11先生将那玩意插了半根进去,再次点了开启。然后压着他用力猛干起来。
他如愿听到了几近崩溃的大喊,感到了绝望的挣扎。咒骂慢慢变成了带着哭音的呻吟,夹杂着痛苦和快感。
当事情结束的时候,塔齐托几乎失去了意识。11先生将他从手铐中放下来。他摔在地上,肩膀因为喘息而微微起伏着。他还试图要站起来。试了一次,摔倒,又艰难地试了第二次,但他的腿完全脱力了,在不停发抖。
11先生俯视着那个狼狈的人,俯身将那支玫瑰放在他的手边,然后转身走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