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蕉你个巴拉,你以为老子愿意碰你个骚娘们啊,你以为我想碰你啊,我只是中了幻术,迫不得已才下的手,这不怪我!”
“闭嘴你个老秃驴,吃了老娘的豆腐还敢耍赖,没想到你堂堂的一个和尚,心里面竟然如此龌蹉,我真怀疑你们寺庙的秃驴是不是都是假冒的采花贼。”
“你还意思说我?平日里见你总是一副高高在上冷冰冰的模样,没想到在做那事的时候,竟然如此放得开,双洞齐下都满足不了你,真是万人骑的贱货!”
场面顿时之间变得非常的混乱,只怪彼此之间的修为境界差不多,无法彻底的给对方一个痛快,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被逃过一劫,猎人和猎物之间的角色不间断地换来换去,偶有鲜血飞溅,却没有那种血肉横飞的景象。
很多人以为,一旦成为了修士,男欢女爱这种事情就会离他们远去,但其实不然,由于常年修炼的缘故,身体得到了锤炼,从而导致在某方面越发的渴望,甚至远超凡人。平日里为了保持一个高手的风范,这些渴望都被他们非常有效地抑制着,可经过水芙蓉的花香秘法的引导,他们在无意识之间竟然将心中的渴望无止境地彻底地发泄了出来。
看起来他们在进行着一场混战,其实却并非如此,男女之间,并没有出现有谁将对方打出血来,从这一侧面说明,其实他们心中是认可了水芙蓉的这种做法,既可以将自己心中压抑的渴望发泄出来,也不会被人道德绑架。
而真正的流血事件,就发生在几个男人之间,他们愤怒的原因,或许是因为自己的发泄对象是个男人,又或许是因为对方的发泄对象是女的,且那女的还是自己所爱慕的女子。
一旁的莫志聪擦了擦嘴角残留的胃酸,尼玛的,差点连心肝脾肺胆都吐了出来,看见众人像个疯子一样进行着混战,唯恐这些人也将他杀了,急忙吼道:“快停手,别打了,快停手,快快停手!”
然而,他的声音并不能制止众人,这种事情发生在任何人身上,谁都接受不了,何况他们此刻已经丧失了理智,看着对方脸上的表情总感觉很别扭,总以为对方是在得了便宜还卖乖,想要生吞活剥了对方。
莫志聪见自己的声音没有起到什么作用,便很干脆的放弃了挣扎,可他却无法安然地脱离这个地方,被迫加入了混战之中,无意间竟然被砍了几刀。
“你这贼厮砍我作甚,老夫又没弄过你!”
“你没弄过我,但你弄了老子的女人,砍的就是你!”
一时之间,在这个地方,各种秘术、法术轰然炸开,连法器都漫天飞舞,弄得附近鸡鸣狗跳一片,不得安宁,此时此刻的他们已经没有所谓的风度而言,各种污言秽语直接从他们的嘴中轰炸而出,就算法器砸不死对方,骂也要骂死他。
“够了!”
就在这个时候,张松及时出现,狮子吼神功大发神威,震得山头嗡鸣作响,混战的众人缓缓稳住了自己的情绪,虽然愤怒依旧,但已经放下了手中的法器,他们每个人的眼神都落在站在不远处的张松的身上。
在这里,张松的实力是最强的,其背后还有一个狂战至尊张翼德作为后盾,没人敢去和他对着干,传闻之中,狂战至尊张翼德是非常护短的,一旦发起火来,那狮子吼神功可以吼碎一个国家,所以张松自然而然就成了这里主局的唯一人选。
“张松,你来得正好,你可要为我们主持公道啊!”一位衣冠不整的女子,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用那布满泪水的双眸痴痴地望着张松。
“各位听我一言,你们之所以承受这样的侮辱,很大的原因是因为水芙蓉为那名为鬼浩的少年出头的缘故,你们若是想发泄心中的怨恨,可以结团去讨伐那水芙蓉,或者现在就去将那少年找出来,生死由你们处置。但我不希望,各大门派之间发生什么战事,现在前线已经有了魔教的人为非作歹,我不希望后院着火,当然,这也是我祖师张翼德希望的!”
张松说的很轻,但声音却清清楚楚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中。
“说得对,我们先去把那兔崽子找出来,然后再去向水芙蓉讨个公道!”陆岩紧握着双拳,大声说道,这也算表了个态,毕竟张松的话已经说出口,不给张松面子,就是不给张翼德面子,在当今世上,还没什么人愿意得罪号称狂战至尊的张翼德。
“没错,不亲手将那王八羔子剥皮,难泄我心头之恨!”莫志崇也高举着自己的拳头,大声吼道,只是另外一只手,下意识地轻抚着两块屁股肉的中间位置的地方。
“我要扒他的皮!”
“我要喝他的血!”
“我要抽他的筋!”
“我要将他全身扒光,吊在墙头供世人观赏!”那身材魁梧的肌肉大汉,也跟着喊道,声震如雷,吓了周围的人一跳,还以为有一位张翼德的传人到了。
月亮高昂着脑袋,傲立于苍穹顶端,万丈霞辉随意地披落而下,将赤霞山点缀成了一座在夜色中隐隐发光的圣山,同样也将众人那张张狰狞的面孔照得通亮无比,他们或面红耳赤或鼻青脸肿或剑痕累累,体无完肤。
在月色之下,他们各个都像个被人耍了一通而暴跳如雷的野猴子,一会儿捶胸顿足,一会儿仰天长吼,仿佛要将这苍穹东一个大窟窿。
“此仇不共戴天!”
“不共戴天!”
“不共戴天!”
“不共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