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我不吃饭,我不动,我让关系我的人难过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好几天没有说话,刚说话的时候嗓子竟然有丝丝疼痛。
她看着他,这几日不管她是什么表情,他都是温柔相对,以那个假象示人,现在总算是撕破了那张面具。他以为她想么?可她不想动,她觉得身上没有一点力气,就连侧身呕吐,她都觉得难受。
稍微吃一点,就干呕的厉害,动一下就浑身不舒服,她为什么不让自己舒服一点的躺着。
可看着他,她心中还是有股说不出的难受,原来他的温柔,他的体贴,不复存在之时,她想到一次她的心就会疼一次。她不过是一个没有让他爱的女人,他不吝啬他虚假的温柔,不吝啬他虚假的体贴,可他很吝啬他的爱,无论是否虚假无论是否带着面具,他从未说过爱她。
“说的可真好,偏偏我要让你和我有关系。”秦慕宸压了下来,重重的体重压得苏念安呼吸都有些困难,她还是扭头,闭上眼。
无论她说什么,无论她如何放抗,他要做什么都不会因为她而改变主意。就像那夜,她疼痛到求饶的时候,他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没有停下身子,还是不停的冲击着她,更加让她明白,他不在意她,他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他根本就不会因为她舒服还是不舒服,疼痛还是不疼痛而改变自己的决定。
不过,她也不在意了,只要管住自己的心,她的身子在被他折磨又如何。她已经不爱他了,再怎么都没有关系了。
他亲吻她的chún,比那夜更加疯狂的吻,霸道与侵略交织,啃咬与吸允交缠。掀开被子,让她的身子紧紧的贴着他,手掌在她的身上游走,撕拉一声睡衣再次成为破布。
苏念安还是紧紧闭着眼,双手抓住床单,她不反抗,因为她知道反抗只会让他更加疯狂。
她爱上一个男人,却是爱上带着面具的他,爱上他伪装的那一面,当他真正的一面bào露出来的时候,她真的不敢相信那会是他,她离开只是想让自己对他那最后一点好感保留住。偏偏他不松手,偏偏他让她知道他更加残bào的一面,偏偏他要让她只记住对他的恨——
可苏念安不知道,她越是这样没有反应,就越是挑起秦慕宸的占有欲,他要让她有感觉,他要让她跟着他一起陷入弄弄的情欲,他要让她和以前一样,他还是喜欢那个乖巧听话围绕着他转的小女人。
“安安,你为什么就是对结婚证有偏执,我们明天再去领结婚证行不行?”
他竟然以为她只是因为结婚证?他难道连那些自己做过的事情都统统忘记了么!还是他以为她不知道,就不说。可笑,真是太可笑了。若他是爱她的,若他没有间接的害她父亲有牢狱之灾,间接的让她母亲与她脱离母女关系,她又怎么可能因为没有结婚证的原因与他生气!
他连重点都不知道,他——
苏念安笑出声来,“不,秦慕宸,我不需要,我现在只是想离开你。”
“安安,你别bī我。”秦慕宸的头靠在她的肩膀,chún贴近她的耳,发出低沉沙哑的声音,qiáng忍着没有对她动手。
“秦慕宸,难道你没有发现我们之间根本就不可能了么?难道你以为有了结婚证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么?松手吧,秦慕宸。我们彼此不要再纠缠,你当是放过我行不行,我只是想离开,只是想离开你。”
苏念安略带哭声,听的秦慕宸心疼,可他——
“不行,我绝不放手!”
苏念安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