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擦得一尘不染的镜子,时不时覆上一团热气,糊了一小块镜面。宽大的洗脸台,几盏灯同时打下明亮温暖的光,向迆被搁在上面,脸贴着镜面,一双修长笔直的腿委屈地放在洗脸池里,左手抵镜,右手堪堪撑着台面。
台面很大,身下的瓷砖太凉,背后热烘烘的身体激烈地往里撞,冰火两重天,刺激得向迆欲望越发涨大,呻吟声高高低低。
江堂环着向迆的腰,空出一只手来安抚他高高竖起的欲望,嘴唇贴紧他的后背,吸舔凝脂般的皮肤,直到印出一个个暧昧的痕迹。
江堂将向迆的往后挪出台沿一点,下半身不留余力地撞击,每一狠劲都让肉壁一阵痉缩。
被微微带出的穴肉暴露在空气里,后随着炙热的ròu_bàng的猛挺,藏匿在软得一塌糊涂的穴道里。反复碾摩,浴室里满是肉体相撞的声音,向迆毫不矫造的呻吟声,还有两人粗重的呼吸声,露骨得令人掩眉侧目。
自己迷离的神情清晰地印入眼里,双眼被逼出泪水,盈盈坠在眼角,双唇无力的张开,随着身后人的动作不断发出细碎黏腻的呻吟,勾得身后人愈加情动,卖力深入。
向迆的双眼,一直被圈里圈外人赞叹,亦清亦澄,眼里泛着水光时,宛若鞠着一捧洌洌泉水,泉中如是云汉,深邃而不失光灿。
原来自己在下面是这个模样,啧啧啧都想cào自己了。
已经坦然接受了下面这一身份的向导忍不住自恋。
然而这个姿势特别不受力,要维持住自己的身形,既不让自己往后滑,又不因江堂激烈的冲撞而撞上镜子。向迆只能分神,留心不狼狈地上冲下滑。
察觉到向迆这个姿势的不便,江堂停住动作,固住炙热在穴里的位置,将向迆翻了个身。
ròu_bàng在穴中转了个圈,顶着g点摩擦着四周的壁肉,向迆的前端激动得不停冒水,粉嫩却不娇小的ròu_bàng上,白浊自上流下,一半揩在江堂的小腹上。
向迆坐在台沿,滑腻的皮肤上遍布红色的吻痕,一只腿支在地上,一只被江堂勾在臂弯,胯下大开,性器大喇喇的竖在前面,后穴插着根ròu_bàng,已经被cào得有点肿了,发红,四围是黏腻的液体。
色气满满。
换句话说,欠cào。
江堂敛下眼中翻腾的情绪,张口咬住向迆挺立的乳尖。他的性向鲜为人知,进组的时候,向迆赤裸的眼神差点让他以为自己暴露了。后来拍戏过程中,向导演只用眼神意yín而久久没有赴之行动,他才知道大概是向迆看上了他,或者说是想上他。
江堂当时还挺期待向迆来潜规则他的,时不时侵略性强到难以忽视的眼神简直是要将他剥光,让他很疑惑到底哪点让向迆觉得自己可以压他。
然而刚正不阿,绝不假公济私的向导演即使在心里艹了几十来遍,现实中也不曾骚扰过他。
本来有些恼怒那种眼神的江堂心里有些失落,毕竟他已经想好了所有步骤反压向导演,cào到他哭着唱征服。
但是如今,这一切和他设想的又有些不一样。
他以为向导演会在剧组里就对他提出潜规则,结果向迆到拍戏最后一天都按兵不动;他以为向迆被他压在下面,会屈辱反抗宁死不从,结果向迆打不过以后就从了,还享受着支使他往哪cào,多大力
没有看到设想的满脸屈辱,江堂心里也没多少失落感,反而,心里暗暗滋生出一些异样的情绪。
“唔松开松开”敏感的乳尖不久前才被玩的肿大,一碰就是又疼又痒,现在江堂用力一咬,向迆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疼死了,更难受的是疼劲一过又是骚痒,让他身体往前送,想给多含一会。
江堂松开牙齿,将发硬发痒的突起舔得水光凌凌,围着它打转捻磨,另一个也不冷落了,手指一直摩搓揪动。向迆爽的抱紧江堂的头,单支在地上的左腿哆哆嗦嗦的抽着,堪堪支撑着软下去的身体。
“玩点别的。”江堂终于放过了乳头,刚才他一直在注意,敏感的乳头被玩了这幺久,向迆差不多是要射了,只是没有手去撸比较难射出来,只有涨满的前端一下一下吐露着白浊。
向迆的身体这幺敏感,说不定调教一下还可以有更多技能。
“”向迆并未察觉江堂的险恶用心。
只见江堂手里多了一条红丝带,向迆面色一白。
“我不绑紧。”江堂似乎是看穿了向迆心里所想。
向迆惨白的脸色才有些缓和,他是有听说的,圈子里有人喜欢绑住身下人的阴茎,刺激他却不让他射,活生生将人逼到奔溃大哭。同为男人,自然懂那种想要宣泄却被堵住的痛苦。
江堂只是在高涨的性器根部绑了个结,没有绑紧,看刚才向迆的表情,如果他这次玩绑紧的,估计下了床就得给向迆弄死了。凡事要循序渐进,免得到手的人给吓跑了是不。
粉嫩的性器,正忍不住往外冒着一股一股黏腻的jīng_yè,在红丝带的衬托下艳丽惑人。
向迆已经到顶点了,想加把劲撸射,结果江堂按住他的手:“不许用手。”
见向迆挑眉想反抗,江堂冷冷的问:“还是你想绑紧”
向迆秒怂。
江堂的手架着向迆右腿抬离台面,向迆慌忙的用手支撑住自己,左脚都快触不到地面了,江堂这才满意地停住。